软袍,显然是容景睡觉穿衣服,相当于睡衣,不用想,也是在她昏睡后他给她换上,她红着脸看容景眼,没说话。
容景似乎笑下,手指轻轻挑,月牙白软袍从云浅月身上脱落,露出泛着粉红印记肌肤,他深深地看眼,轻轻给她系上肚兜扯开丝带,又拿过床头叠得整齐衣裙披在云浅月身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肌肤,温润温凉,激起层层颤栗。
云浅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容景,脸上红如火烧。
她何时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在个男人面前春光外泄?
何时和个男子这般亲密过,让人侍候着穿衣?
何时……
房中静静,只听到悉悉索索穿衣声,云浅月感觉呼吸都停,容景呼吸亦是轻不可闻。
许久,容景罢手,看着云浅月红透小脸,轻轻笑,“原来你也有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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