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转身自己去梳洗。
“还不够?那要怎样?”云浅月回身看着容景。他是在说她喜欢不够?
容景不答话。
云浅月不再问,看着他寻思。有些人汲汲生,也难以遇到个喜欢人。有些人即便遇到喜欢人,也许不会有结果,有些人天天将爱挂着嘴边,却是连爱都不知道是何物。有些人……
她不是不认为世界上有比喜欢更深更深更深那种称之为爱东西。但她不认为她会有。她灵魂从小就是很冷情,没
“嗯!”容景抬步走到云浅月身后,掬起她头青丝,柔软青丝在他手中如绢花,缠缠绕绕,婉转轻梳,不多时就绾成云鬓。
云浅月静静坐在镜子前,终于明白为何故人将绾发画眉,对镜梳妆誉为佳话。这刻静静而坐,从镜中看着身后人做着本不该那双手做动作,任谁都会变得温柔似水。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人。
“容景,有没有告诉你,如今喜欢你?”云浅月忽然道。
容景手颤,本来要插入发间玉簪滑落,好好头云鬓散乱开来。
“哎呀,你怎不拿住簪子?又得重新梳!”云浅月埋怨。
“就住在这里吧!如何?”容景又问。
“住在这里也行,但你要保证不能再对这样!至少不能留下痕迹让不能出去见人。”云浅月想着他如今有伤,又每日用嗜睡散才能睡眠这个毛病必须改正。勉强答应道:“你要是能做到,就答应你住阵子。”
“好!”容景立即答应,掩饰不住眉眼欢喜,低头在云浅月唇瓣轻啄下。
“吃饭!赶紧梳洗,吃完饭好启程!”云浅月看见容景欢喜神色,也忍不住笑下,伸手推开他,去洗脸。
容景看着云浅月走到清水盆前,看着她纤细手腕掬起捧水,看着她将水沾在脸上,豆蔻指尖上有水滴滴下,顺着白皙指缝滑下,如水露,晶莹剔透,看着她洗罢脸后自然地拿起他娟帕擦脸,然后自然地坐在镜子前对他喊,“过来给梳头”,他本来不确定漂浮因为那个人回京而方寸大乱心忽然很安定。
“你……刚刚说什?”容景轻声询问,声音微哑,似乎还带着丝颤音。
“说你笨蛋!听见没?”云浅月从镜中瞪他眼,催促道:“快些!你看看都什时辰!们这样磨蹭下去什时候能出城!”
容景不再询问,弯身捡起玉簪,又重新云浅月梳头。
云浅月从镜中看着容景,又看半响,见他除刚才那点异样外没多大波动,顿时不满意地问,“说喜欢你。你就这副表情?”
容景手顿,这回玉簪稳稳地插入发间,见她头云鬓固定住,又将玉步摇插上,再给她发间放两朵珠花,做完切,他才深深地看镜中人眼,温声道:“还不够!”
这生,若是还有样是他必须倾尽全力守护,不是荣王府百年基业,而是眼前他房间这个人儿。个从十几年前第次见面就躲着她,失忆之后还躲着她,好不容易被她抓在手中人儿。
而她从来不躲夜天逸……
夜天逸比他幸运不知道多少……
是不是也该他幸运回?
“还愣着干什?赶紧过来给梳头啊!”云浅月见容景站着不动,对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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