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喜欢深些又多些吗?”容景嗓音暗哑,盯着云浅月问。眸中依然雾霭沉沉,他喘息显然是经过刻意压制才不至于向云浅月般急促。
云浅月看着容景无语。
容景如玉手放在云浅月腰间,指尖轻轻勾住她腰带端,又问,“嗯?”
“别忘你还受伤!又抽哪门子疯?”云浅月软软地打开容景手,想从他怀里起身又没力气,只能继续躺在
北城守城见到是容景马车,连忙惶恐地放行。马车路畅通无阻地出城。
出城外走段平坦路之后,果然如容景所说,道路极为难走,崎岖不平,车厢左右摇摆晃动。
云浅月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晃动,她却无所察觉般,依然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直到感觉自己身子被拽进个清凉怀抱,她温暖身子被凉意打个激灵才惊醒,抬头见容景抿着唇看着她,脸色晦暗,她怔,问道:“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这凉?”
容景不开口,只是看着他,不止脸色晦暗不明,双眸子也是雾霭沉沉。
云浅月伸手去抚上他额头,额头传来触感也是冰凉,她皱眉,伸手拉过他手要给他把脉,容景扯开她头上面纱,按住她手,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俯身,低头吻下来。
容王府大门口早已经备好马车,只不过这回赶车人从弦歌换成青泉。
容景和云浅月上车后,青泉挥马鞭,马车向北城门而去。
上车后,容景从书架拿出本书问云浅月,“要看书吗?从此地去云雾山要两个时辰。”
“不看!”云浅月摇摇头。
“或者你下棋解闷?”容景问。
“你……”云浅月刚张口,唇就被吻住,他唇此时也是清清凉凉。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想着这个人又抽哪门子疯。
容景不给她开口机会,加深这个吻。本来早上被他亲吻红肿唇瓣不出片刻便鲜红欲滴,他却不知嗜足般,缠绕不离。
云浅月不出片刻便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僵硬身子也渐渐软在他怀里。理智魂飞天外。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是她意志不坚,实在是受男色所惑,任谁也抵抗不这不时袭来风流阵仗,再这样下去容景真会将她煮熟。
直到云浅月只能依靠容景气息才能喘息时候,容景才缓缓放开她。
云浅月躺在容景怀里此时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什也不想做,你愿意干什就干什,不用管。”云浅月懒洋洋地道。
“好!”容景不再说话,拿书本径自看起来。
云浅月闭上眼睛,将身体全部重量都靠在车壁上,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想着七皇子是个什样人。那封杨叶传书主人真是他吗?若是他话,他和她会是什关系?能让容景那日看到那片金叶子上字迹就对她失去克制恼怒,能今日明明可以不去云雾山却不惜奔波百里随她而去……
容景低着头忽然抬起看向云浅月,虽然有轻纱遮挡,但也依稀看到她眉头微皱,眉目间似乎有团疑云化解不开。他薄唇紧紧抿下,低下头,并未开口。可是手中书却是久久不翻页。
青泉赶车技术很好,不次于弦歌。马车很快地来到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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