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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李扶摇常常说书
那座酒楼房间里，言余正看向窗外秋雨，顾缘却始终是个闲不下来小姑娘，她十指在胸前抹
抹，忽然问道：“先生，咱们儒教修士为什
自省境过便是青丝境啊，学宫里夫子们都说青丝境便是第四境，那前面
二三境去哪儿？”
言余怔怔，感叹道：“三教修士，前面三境其实便是说三教三种境界，咱们儒教是自省境，道教便是参同境，至于远在极西之地佛教修士，是菩提。三教三境，合起来就是二三境。”
顾缘点点头，很有些困惑问道：“那三教之外修士们，岂不是菩提参同自省都要修行遍？”
“这山河之中，哪里还有三教之外修士？”
青槐端着药汤，手微微顿。
李扶摇开门见山问道：“那座剑山在哪里？”
青槐脸色微寒，生硬问道：“你要学剑？”
李扶摇注意到青槐神色变幻，很快便不确定问道：“你们妖土和练剑有仇？”
青槐沉默许久。
不想走太快，现如今也许可以摸到朝暮境门槛，你们这座山河之中，以三教为尊，道教无论影响力还是实力都是三教第，叶笙歌作为梁溪道观在册弟子，不曾有人传出她师父是谁，只是她在梁溪道观地位太过尊崇，反倒是有消息传出，说她是那位观主子嗣，只不过这种无稽之谈，
不太相信。因此趁着梁溪道会，悄悄溜出来，想去试试她是不是真有这厉害，甚至于让妖土无数年轻人都望而生叹。”
仿佛想起什，青槐看似好意提醒道：“既然延陵学宫要你，梁溪道观肯定不会不要你，只不过相较于去延陵，梁溪那边有叶笙歌在，你真不怕在这条路上走到绝望。”
李扶摇苦笑道：“这条路上总有个人在你前面，无论怎都赶不上，是挺绝望。”
青槐忽然眼里闪过道光，提议道：“要不你去佛土做和尚吧？”
“……”
言余微微笑，看着自己这个学生。
“这些东西学宫里夫子们都说过，你为何不知晓？”
顾缘下意识低头，但很快又抬起头疑惑道：“不是有说还有剑士嘛，学宫里夫子们总
才轻声说道：“六千年之前，妖土和山河有过场大战，最后虽然两族和解，两族仇恨渐消，可唯独有个例外。”
青槐看李扶摇眼，平静道：“敢深入妖土斩杀妖族修士，除去剑士之外，再无其他修士。”
李扶摇知道不多，因此并不多说什。
“其实也不太清楚，为什这在山河之中已经凋零剑士还敢如此行事，说起来，那些骄傲且愚蠢剑士，倒是和你差不多。”
……
李扶摇沉默片刻，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为什？”
青槐笑着说道：“佛教虽说很少插手山河之事，也有几个出彩年轻和尚，但这帮光头和尚，脾气实在是不错，你去当和尚，肯定没有人欺负你。”
同青槐预料般，她这个提议很快便被李扶摇直接拒绝，理由倒是简单，没人想当和尚，尤其是在连寺庙都少见延陵。
两人沉默对视，似乎有些尴尬。
最后李扶摇站起身来，将药汤倒出来，递给青槐，这才说道：“记得这世间除去三教之外，理应还有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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