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句话显然在那两兄弟看来也不是什大事,因此也都没有生气,只是之前那个开口喊大兄年轻男人对李扶摇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你家这位,脾气可不太好。”
李扶摇无奈笑,心想着可镇不住这位,要是等会这位要出手,可帮不你们两兄弟。
只不过李扶摇心里想着惨剧还是没能发生,因为很快他便听着这座小客栈外响起阵马蹄声。
很快,有队甲士便来到院前。
在李扶摇视线里,小院木门被人把推开,有个身甲胄,腰间悬刀年轻将军踏入院中。在他身后众甲士虽说都是手按住刀柄,但都不曾踏入院子里,这些早已经跟着自家将军多年士卒知道自家将军虽说看起来极好说话,但心底总是骄傲
然后在李扶摇诧异眼神之中,那年轻男人便开始吃饭,只不过吃饭两个字好像真有些不太应景。
应当是说……吃菜。
但不管怎说,那年轻男人吃饭时却点都不像之前那男人般认真,反倒是极为随意,期间对于甚至还挑出几张卖相不好青菜扔掉。
又过半刻钟,这位也吃完海碗里东西。
他把碗筷放下,和之前这男人起坐在屋檐下看着雨。
离李扶摇不远处屋檐下,尚未坐下,年轻男人极有礼貌问道:“在下也想看看雨,想来影响不两位,只不过要真是影响,便有些抱歉。”
那年轻男人容貌生得算不上好看,但让人看着极为顺眼,加上这般行事,便很能博得旁人好感,李扶摇冲着他点头,轻声回道:“公子请便。”
那年轻男人再看向青槐,青槐面无表情,也不曾说话,他便就没有开口,只是坐下之后,便坐在木凳上开始吃饭。
说是吃饭,便真是吃饭。
李扶摇遥遥看去,那年轻男人大海碗里还真就是些白米饭,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李扶摇隐隐觉得有什大事要发生。
可只听到后面踏出客栈那男人恼怒说道:“大兄,不懂。”
之前那个显得极有礼貌年轻男人平静答道:“也不懂。”
两人对话在李扶摇听来有些莫名其妙,可想来那两个男人很清楚其中意思,因此李扶摇也没有生出什异样情绪,倒是青槐冷冷说道:“装神弄鬼。”
青槐脾气向都不太好,更何况是在这注定没人惹得起她大周,她便更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可偏偏就是这简陋碗白米饭,这年轻男人吃得极为认真,甚至期间次头都没有抬,李扶摇忍不住多看几眼,发现这年轻男人用手中木筷扒饭时候总是在前口饭刚刚咽下喉咙时候,两者衔接很紧密,但看起来也很自然,好似练过许久般,点都不觉得生涩。
大约过半刻钟,那年轻男人将最后口饭咽下,才心满意足抬起头,将大海碗伸出屋檐下,接半碗雨水,仰头口喝下,这才放下碗筷,朝着李扶摇笑笑。
李扶摇忽然觉得这人极有意思。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感叹,客栈门口便又走出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同之前走出来这个男人如出辙,端着只大海碗和提根木凳。
李扶摇仰头看去,那位长相和之前这位有八分相像男人,碗里却尽是绿油油青菜,没有粒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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