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雪白衣衫左思凡平静笑道:“左某也不想坐以待毙,便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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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最后顶大帐青槐面无表情看着账外无数陈国士卒,并不曾有片刻停留,只是跃便在处高台上坐下,看着下面这黑压压片士卒,指着最东边那顶大帐,轻声道:“那顶大帐就不要进去,不然你们都得死。
左思凡很快便然点点头,然后他很快便由衷称赞道:“想不到周国如此偏僻,竟然还能出这位少年天才,还未及冠吧?现如今就有青丝境?”
李扶摇微微怔,但很快便想明白原来是这个看起来很平和读书人应该是因为没有感知到他到来,而将他当作青丝境修士。
李扶摇没有说话,但是摇摇头。
左思凡叹口气感叹道:“即便是没有跨过那个门槛,想来也相差不远,这座山河之中现如今年轻天下涌现,梁溪那边那位道种更是有枝独秀趋势,咱们延陵要差上筹啊。”
他看向李扶摇,微微致歉道:“这番受延陵趋势前来大周不是本意,只不过踏上那条修行大路之后,又走不多远,受制约不少,倒是不来也不行,都说走上这条路之后,世俗便再也不能制衡自己,但其实也只有真正走得更远那些前辈才真正有大超脱,咱们啊,不过大些蝼蚁而已。”
杀人之前应当会有些其他情绪,或许是激动或许是高兴,也或许是期待,但那都要建立在你要杀那个人与你说不清关系基础上,可现如今李扶摇要去杀那个人,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唯知晓便是那大帐里修士是个并没有跨过前三境儒教修士而已,甚至知道这位有可能出自延陵学宫,其余并不知晓。
因此现如今李扶摇心里很平静,没有激动,他唯在想东西是自己等会儿该如何将那位修士头颅砍下来,而自己遭受代价最小。
大帐里,有个读书人此刻正伏案读书,靠在昏黄油灯旁,这位看着身材极为清瘦读书人捧着本先贤文集,若有所思。
穿身雪白衣衫读书人翻看两页之后,有些叹惋摇摇头,然后有些无奈念叨些什,只不过声音太小,没人听得清。
片刻之后,灯火摇曳,读书人抬起头,把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油灯照出那道黑影。
李扶摇平静答道:“大欺负小,强欺负弱,好像也没什错,只看谁拳头大些。”
左思凡笑笑,好言相劝道:“道理不是这讲,只不过现如今也只能这做,只不过道友既然没有踏足青丝境,如何能够应对这多达十几位道友。”
李扶摇想想,也笑,“虽然没有踏足青丝,但同行却真有个女魔头已经踏足青丝。”
左思凡蓦然惊,“周国竟然出两位修士?!”
李扶摇这次没有解释,只是把柴刀从背后解下来。
转过头之后,这个穿身雪白衣衫读书人看到站在大帐入口出不远少年。
少年背着柴刀,言不发。
这读书人看着这个少年,很快便见礼道:“在下左思凡,不知道道友来此为何?”
背把柴刀李扶摇平静开口说道:“是周人。”
意简言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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