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洛阳城那些个涉及当年让你失去进入延陵学宫名额贵胄付出代价,不难。甚至是要让那几个不那重要人物去死,也不难。只要你修为境界到那个地步,这切都可以解决,但你要是想着让延陵倾覆,就比登天还难。”
青槐脸平静,看眼李扶摇之后又转过头去。
青槐轻笑道:“这天底下王朝,没有哪座能和三教门下宗门扳手腕子,甚至可以说,若是身后没有儒教支持,延陵王朝连座衡阳书院都抵不过,可惜,儒教需要座王朝在俗世中,自然便选择这三大王朝之延陵,而你想着要让那些贵胄低头,便至少想着要让那些学宫修士们觉得惹你不是件好事,不然如何能行?修士并非薄情寡义,个身份和在修行大路上走得更远,两者之间选择大多人都在选择后者,再说,这座山河六千年无人成仙,你不觉得争这个第人挺有意思?”
青槐虽然不是山河之中人,但实际上她解山河实在是要比李扶摇知道更多。
摇摇头,知道这件事和青槐说不会有两样,便干脆换个话题,“延陵是儒教掌控,梁溪是道教,那佛教在西方佛土,为何大余不是归属于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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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摇和青槐没有经过那座京口山,甚至在离这座坐落着延陵学宫高山还有两日路程时候便已经绕道。
因此他们并未知道黄近已经登上那座山。
估计要是李扶摇知道黄近登上京口山走进延陵学宫本意是什话,他会对这个读书人有发至肺腑敬意,只不过现如今不知道,也就什都不用说。
路北上是李扶摇和青槐定下路程规划,随着走出大周疆域之后便更没有什需要逗留理由,再加上现如今离那场春末道会时间越来越近,因此在延陵境内,李扶摇和青槐没有过多停留,每日除去赶路休息,除此之外,并无节外生枝。
只不过在李扶摇规划那条路线之中,洛阳城其实应当是他此次在延陵境内最后次停留地方,不过之前在罗桑河李扶摇曾经杀过个修士,现如今延陵说不定已经开始派遣修士来要他小命,因此在洛阳城停留这件事便很快从他计划中被抹去,他甚至想着要是有可能,直接便从洛阳城周围肴山中穿过去,只不过想着这般做要多花费时间,李扶摇只好作罢,同行青槐并不像他这般担忧,每日仍旧不急不缓,甚至这些时日李扶摇眼看着青槐在修行大路上越走越远,反观自己却是在剑士第境之中待这久,便不免显得有些沮丧,这些情绪虽说只是乍现,但也点不漏落在青槐眼里。
妖土天才少女总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嘲讽个才开始练剑小修士,因此这些天来,她并未说些什也并未做些什。
等到要临近洛阳城某个黄昏,在处开阔山坡上,青槐才主动开口问道:“你想去洛阳城,可又不想以这个姿态去?”
背着把破烂柴刀李扶摇神色有些黯然,还有些迷糊,显然他并不知道青槐会问这个问题,李扶摇看向远处本就看不到雄城,自嘲笑道:“还真不想以条落水狗姿态走进这座雄城。”
世人都喜欢衣锦还乡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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