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之后,又自顾自笑道:“哪里有什天上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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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口山上学宫今日无课,实际上这样日子实在不少,学子进入学宫之后,大抵都是跟着自家先生学习,集体起上课时间便实在是不多,今日无课也不算是什怪事。
前些时日学宫读书种子顾缘在祭礼大殿前突破自省踏足青丝事,过去这些天,都还被学宫众人津津乐道,除此之外,那位之前登山周国读书人,登山之后便成藏书阁杂役也是引起不少波动,要知道,这说是杂役,可藏书阁杂役可不比其他地方杂役,那位掌管藏书阁师叔周宣策辈分大吓人,又握有藏书阁这些重宝,山上有不少学子都希冀能够得到这位亲眼,到时候不说是杂役,就连每日替那位师叔端茶倒水都可,可惜那位师叔性情本来就古怪,这些年来直都不愿意让外人踏足这个地方,现如今才终于破例,竟然是个才登山周国读书人,自然便有些令人觉得意外。
今日午后时分,黄近从藏书阁走出,来到前面处空地,翻出自己在藏书阁翻出本诗稿,之前在藏书阁打扫时便看过这本诗稿,翻阅时便看到句:有迷魂招不得,雄鸡声天下白。
三个数数完之后,他便站起身来。
就是这刻,这位被困于此楼七十余年剑士重归朝暮境!
整座摘星楼剑气大作。
李昌谷握住苦昼短,剑挥出,剑光闪现。
铁剑深入龙颈,没有鳞片横飞,没有鲜血迸射而出,只有那条黄龙化作金光,缓缓重归云海。
便觉得实在不错,因此忙完之后,便将这本诗稿带出来看看,只不过才翻几页,远处本来在颗树下闭目养神周宣策便悠然开口说道:“这本诗稿原主人不受学宫待见,你要看也只能自己藏着悄悄翻阅,要是被其他学子看到倒是无妨,他们不知旧事,可要是被其他先生夫子们看见,你小子说不定也要吃些苦。”
听着这说,黄近心思便完全不在这本诗稿上,他转过身子看着这位据说辈分大吓人周师叔,笑着问道:“周师叔,那写这本诗稿那位前辈,真做错事?”
周宣策没有睁眼,笑道:“是不是错事,也说不清楚,只不过那家伙就算是做万件对事情,最后所做那件,就大错特错。”
黄近说道:“学生洗耳恭听。”
周宣策耐着性子说道:“那家伙同你般也是登山上来,只不过登山之前,还走数千里路,从洛阳城到这座京口山,好像算不得什,只不过他登山时才八岁,所以就
李昌谷持剑而立,神态像极七十多年前,人剑走下学宫时样子。
那日,他站在京口山下,对自己说,“既然读书到最后是道貌岸然,那提剑求个问心无愧好。”
是,这位半路练剑读书人并未遇到过什教他用剑前辈,只是觉着用剑能直抒胸臆那便练剑去。
别并不求什,实际上学宫将这位困在此楼,并没有选择将其斩杀,原因之,还是希望他有朝日,迷途知返。
站在此楼高台上,李昌谷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候写就那首诗,不由得轻轻念叨出来:“欲求千里脚,先采眼中光。暂系腾黄马,仙人上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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