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则是喃喃道:“他可是剑仙啊。”
妇人点头示意,笑着说些什。
对于那位剑仙,三教修士都忌讳
那些气机仅仅能做到这般而已。
可惜见到这幅场景人并不多,除去李扶摇自己,便只有这夫妇二人。
脸色发白李扶摇站在船头,心满意足。
他看向那妇人。
妇人张大嘴巴。
渡船缓缓靠岸,船上客人们也都拱手作别,只留下李扶摇个人站在船头,看着这条大河,神情复杂。
撑船汉子来到李扶摇身边,看着他这个样子,问道:“咋,有东西掉到河里,是啥东西,下水给你捞起来。”
李扶摇摇摇头,说道:“不是。”
撑船汉子难得多问句,“那是啥?”
李扶摇嘿嘿笑,“手痒些。”
那种可以踩着剑往天上飞那种剑仙,不是般剑客可以登上去,你要是去长长见识还行,可别铁心非要上山不可,听说那座山山道上尽是那些登不上山导致疯癫剑客,有好些还是咱们大余江湖上赫赫有名江湖高手呢。你这年轻,可别钻这个牛角尖。”
李扶摇也不反驳,只是笑道:“既然是天底下剑客都想去那座剑山看看,学过剑,自然也想去看看,只不过确实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硬来。”
那妇人在这个问题上不深谈,只是忽然笑道:“你是不知道,就这条大河,每日不知道多少剑客要做次踏河而过壮举,好似不从这里踏河而过次,便是到剑山都要惹人笑话般,其实要真有本领,剑给劈开河水啊,正好让也开开眼。”
李扶摇低头看看这不知深浅河水,笑着说道:“只怕没多少人能够剑撕裂这河水吧?”
妇人若有所思说道:“天底下剑客就咱们大余最多,不说万也有八千,还真没见有人有这份能耐。”
撑船汉子朝他竖起大拇指。
李扶摇心满意足上船离去。
等到李扶摇背影消失不见,渡船上便只剩两人。
汉子和妇人并坐在船头,汉子感慨道:“以为你这般挑逗他,他都不会出这剑,毕竟个剑士,带把刀,实在是既寒碜又丢人。”
妇人啧啧赞道:“还是出这剑,个剑士第境,能有这般威势也是不得,怪不得妖土之中那些境界高深前辈们,不怕三教圣人,唯独怕朝清秋。”
啥?撑船汉子脸茫然。
站在船头好像是做出什重大决定李扶摇将背后背着断刀解下,然后站在船头,看着这条大河,握紧柴刀。
李扶摇灵府里气机沿着经脉如大江入海般涌出。
以刀作剑。
剑挥出,波涛汹涌。
“不说是撕裂河水,就算是让这条大河波涛汹涌次也没有。”
李扶摇被说着来兴致,只是很快便又叹道:“只是没有称手剑,不然真想试试。”
妇人看过李扶摇背后,只当是这少年随口说话,并不当真。只是笑过之后便想着怎这少年小小年纪就这般油滑?
不应该啊,这少年给她感觉不应如此之差。
渡船驶离渡口很久之后,眼看着下个渡口便在眼前,妇人不再和李扶摇闲聊,她先是收回那些大海碗,就着河水洗净,然后才走到船头给自家男人擦擦汗水,最后才坐在船尾,在编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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