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离去之前曾说明日不用李扶摇来比剑,她要休息日,李扶摇应声之后也没说啥,只是在谢陆看不见地方才揉揉自己肩膀。
然后便疼龇牙咧嘴。
谢陆在某个李扶摇看不见角落哈哈大笑,此时此刻才真点都没有端着。
——
剑山山顶积雪之多,远胜山下。
进步,也不用说回剑山事情,若是能在剑道上继续前行,才可回剑山修行,只不过到底选择回剑山剑士不多,大多要死在妖土,要不在某处闭关破境之时身死道消,愿意将后半辈子都放在这座山上剑士们是不得不为延续这剑士脉才做出选择,不然谁不愿意去做那种仗剑天下何处去潇洒之辈。
谢陆见李扶摇没有说话,也不觉有什,只是笑道:“扶摇,你这个年纪正好和那位道种以及这座山河里其他年轻人差不多少,下山之后你便要代表着剑山,不,代表着剑士脉,和他们争上争,说争其实也不妥,只是想着不要辱没剑士脉便可,以往岁月,剑山尚无新人,倒是不作这般打算,可现如今有你,自然而然便不能再避而不谈,你是这十年内第个得以在剑山修行新人,这担子自然便要落在你头上,有些重,可必须扛下。”
李扶摇咧咧嘴,第次觉得这练剑之后,担子又重许多。
谢陆平静道:“当年还未打过那场大战之前,剑士脉数位剑仙坐镇山河,又有无数出类拔萃剑道前辈,在山河之中,区别于三教之外,可三教修士依旧无人胆敢轻视,甚至在山河之中有无数剑宗剑派,门下弟子无不以自己身为剑士而自豪,现如今虽说不复当年盛况,但你见过哪个剑士是颓废不已,自怨自艾?”
李扶摇轻声道:“剑士自豪根本不在于山河里地位,好像就在于腰间剑。”
从剑冢被放出来吴山河,第次下山时候见识那位谢师叔,但却是没有看到李扶摇,本来便不太甘心,可而后几次下山,皆是碰见那位谢师叔,也不曾见过半点李扶摇影子,甚至还有次,吴山河差点还挨谢陆剑,剑挥出谢陆,剑气滚滚,好像丝毫不把吴山河当作后辈子弟看待,若不是吴山河跑得快,只怕就真要结结实实挨上这剑,这这样来,其实吴山河便再也不敢下山,只是有时候偶尔嘀咕这李扶摇难不成已经成剑山脚下三位师叔宝贝疙瘩,这看重?可是这些年来,剑山脚下三位师叔明明都是对山上剑士很不待见,可为什偏偏就相中李扶摇?难不成是这小子没有登上缘故?
吴山河想不通透些事情便不再去想,只是很想见见李扶摇,毕竟山上同龄人个都没有,山脚也只有李
谢陆赞许看看李扶摇,“学本事,没什自傲,自傲在于自始至终都对得起腰间剑。听洗师兄说你觉得剑是直,觉得很不错,直来直去,这就是剑。”
李扶摇笑笑,不置可否,谢陆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笑着说道:“实际上山上还有个小子其实能下山,只不过老祖宗舍不得他去送死而已。”
李扶摇嘴角抽搐,“谢师叔也不需要说得如此直白吧?”
谢陆平静道:“这便是那个直字啊。”
李扶摇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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