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默不作声。
她直觉得自己这个师父该是比朝青秋剑道资质更高,若不是当初拼着也要维护剑山尊严,哪里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说不定早已经入沧海,成这六千年来剑士脉第二位剑仙,甚至有可能还在朝青秋之前!
她谢陆就连当年那些成就剑仙剑士都不曾佩服过,可对于这个老头子,只是有些由衷钦佩,只是说不出口,也不想说罢。
那些陈年旧事,想来就算是老头子,也不会想着提起。
柳依白叹口气,若是他当年在剑道通途和在剑山尊严之间两选其,想来也不定会如老头子般直接当便选剑山,就算之后选剑山,也绝对做不到老头子那般洒脱,毕竟世间剑士,谁不想成为那等潇洒风流剑仙,举世瞩目?
没有办法,柳依白把木刨丢,愤愤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该给那小子找柄剑才是。”
谢陆冷眼看着这边,讥讽道:“山上洗剑池去不,怎找?”
柳依白吐口唾沫,发狠道:“怎去不,趁着天黑,让洗师兄摸上山去,找柄趁手古剑下来,洗剑池王师弟哪里是洗师兄对手,洗师兄取剑,轻而易举。山上老祖宗亲自给李扶摇那小子指路子,让他在山脚修行,想来去顺上柄剑,不是难事,老头子睁只眼闭只眼可能很大,师兄你今夜上山,必有所获!”
柳依白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结果洗初南只丢下句要去你去便不再理会他,至于谢陆,更是丢下句不上山,便把这件事推到柳依白身上。
实在是不愿意再给那小子做木剑柳依白咬牙,当天夜里真便上山去,只不过来到洗剑池之后,那位“境界低微”王师弟确确实实没有发现他,只不过尚未临近那些剑柳依白便硬生生接山上老祖宗剑,剑之威,不亚于位朝暮境全力施为,柳依白拔剑出鞘,凌厉剑气稍微和那老祖宗剑相抗半刻,便被之后滚滚而来剑气乱心神,全身窍穴都侵入些剑气,那些剑气在他经脉里游走,让他苦不堪言。
可偏偏就有人背道而驰?
洗初南走出破庙,来到柳依白和谢陆面前,忽然说道:“忽然想起件事。”
才被老头子赏剑柳依白没好气说道:“洗师兄,你老人家又有什事?”
洗
实际上自认为自己剑气已经和老头子所差无几柳依白对于这次失利,完完全全都怪在老祖宗练剑时间比他长多上,若是让他也活上这长年月,肯定要让老头子吃尽苦头。
只不过这番话柳依白没敢当着老头子面说出,下山之后谢陆替他梳理老祖宗留下剑气时候随口问道:“老头子剑又有长进?”
柳依白摇摇头,“难哦,若是这剑还是出三分力气,那就和之前样,若是只出两分,自然就是有些长进,毋庸置疑,只不过老头子要想百尺竿头更进步,实际上比朝青秋跨入沧海成就剑仙还要难。”
谢陆轻声道:“老头子或许有机会,毕竟他天资连登山路上两位剑仙都称赞过是见过最好,要更甚于朝青秋。”
柳依白依旧摇头,“当年强行出手伤剑道根基,回天无力,若是真有机会,想来老头子也不会这些年直未有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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