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白默不作声,他不愿意和洗初南讲道理,本来这种事情,他便比不过自家这个师兄,因此也就懒得再说,反正打心底,他是不太
李扶摇握着木剑剑柄手有些出汗,他在衣衫上擦拭番,失神说道:“谢师叔,可没想过有这难。”
谢陆难得安慰道:“你忘答应某个心上姑娘要练剑有成?”
李扶摇失声道:“谢师叔,你怎知道?”
谢陆没有解释,只是笑道:“世人都说辈剑士,身无长物,唯有剑,最是无牵无挂洒脱,可剑身上拴上点什东西,也不影响。”
李扶摇没有说什,只是挽挽衣袖,踩着块山石缓缓往下走。
,只要不故意挑衅,它肯定是不乐意和柄木剑争长短。”
李扶摇按住自己腰间那柄木剑,想想,点头。
柳依白难得破天荒嘱咐道:“遇上那柄剑,若是有些什古怪,也不要失胆气,连剑都不敢出,这时之间逃过劫,说不定不仅它看不上你,就连你之后剑心都要受到影响,柳依白剑道,便是不管对方是谁,先拔剑打过之后再说,打不打得过回事,敢不敢拔剑打就是另外回事,所以柳依白剑气便如大江入海,壮阔无比。”
柳依白难得认真次,却很快被谢陆拆台道:“你这剑挥出,最多是有些小溪风采,哪里说得上是大江入海?”
才挨过老头子剑柳依白无奈抬头,不与自己小师妹多说什,只是心底默默祈祷自己那个二师兄什时候回来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这个小师妹才行。
谢陆站在崖边,平静开口说道:“李扶摇,你要是上不来,定让人告诉那个姑娘,你喜欢她,可你没本事,连这山崖都上不来,让她不要把你记挂在心上。”
李扶摇身影已经不见,只是听着遥遥传来那少年声音,“谢师叔?!”
谢陆站在山崖边,哈哈大笑,点不顾及女子姿态。
在远处,柳依白看着洗初南,认真不像话,他低声道:“洗师兄对扶摇期望太多,这本来不该是他该有,况且他没上过山,按山上规矩来看,算不得真正剑山弟子。”
洗初南微笑道:“那柳师弟觉得,若是不让他下去,他路会如何?”
只不过到时候到底是谁收拾谁,也说不太准。
剑山实际上便是在门尘山顶上再高出座高峰,远远来看,门尘山便相当于剑基,而剑山才真算是剑身,而那山崖底下,便在破庙后面,李扶摇要想去这下面找寻那柄剑仙佩剑,便得从破庙后面下去,站在破庙后山崖前,李扶摇看不清山崖底端,只能看到四周突出山石,想着自己等会儿便是要从此处下去,脸色便有些不自然。
谢陆抱剑相送,站在崖边,轻声道:“若是从这里跳下去,粉身碎骨倒是轻,没人收尸才苦。”
李扶摇转头看看自己这位谢师叔,神色微变。
谢陆脸认真说道:“没去过这崖底,但是洗师兄肯定没说全,山崖下不仅有那位剑仙佩剑,还有不少残剑,当年那场大战,可是有不少剑士都葬身在此处,连带着佩剑都在山崖底下,山崖下剑气之重,绝对不比剑冢轻,只不过许多剑士有未竟之志,这些剑气也是怨气,你下去之后,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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