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竹轻声道:“能够为名女子放弃修行大道,这小道长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喜欢那个女子啊。”
王实笑而不语,只是转头看向冷平雪。
游牧之多说几句,“说不定依着小道长来说,这女子便是他大道。”
年轻道士眼睛亮,看向游牧之,由衷笑道:“师父也是这般说,说是小师弟这些年在山上悟道未见成效,经文记不住,道术学不精,也不是因为愚笨原因,肯定就是因为道不在这里啊,既然是心心念念那女子,得那姑娘许诺之后,刻都不愿意耽误,这般急迫,那肯定道便在那姑娘身上,师父早说过这天地之间,道无处不在,每人道不同,既然能找到就是好事,小师弟下山也好,还是就留在山上,反正都由着他,山上没人拦着。”
冷平雪终于是开口,有些不高兴说道:“你们这座山,还真是没什规矩。”
说法王实有些不可置信,只不过年轻道士言之凿凿,说是点都没有隐瞒,观里师长们从来不让他们隐瞒,若是有人问起,便这般说就是,也不怕让上山来百姓觉得山上没有仙气,本来就不算是仙人,有些人气其实要正常多。
先是见识个想着要娶妻年轻道士,之后又遇上这个说话这般坦荡年轻道士,让王实对青山观观感要比在山下之时还要好,只不过这三言两语,王实也不好早下结论。
李白竹性子欢脱,看着桌上剪纸,兴冲冲问道:“道长,这是替山腰处小道长剪吧?”
年轻道士先是怔,问句你们见过小师弟之后便笑着说道:“李师弟要娶妻,山上没有什好东西,那便只能让们这些做师兄做点东西凑凑,只不过也没做过,因此这做出来实际上很不好看,万望小师弟不要嫌弃,要不然这个做师兄便实在是没有脸面在小师弟成亲时候去讨杯酒喝。”
王实笑着问道:“听李道友说,这娶妻娶得是名山下女子,当真如此,李道友和观里都没有些担忧?”
这番有些不太礼貌言语,说出来谁听见之后想来都不会太高兴,只不过那年轻道士倒是点不恼,只是念叨着要把这些剪纸赶快送过去,可自己在这里要接待上山
王实话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实际上谁都知道。
修士踏上修行大路之后,越往前跨过步,便能够多活上段时间,境界高深修士甚至能够活上成百上千年,可个普通人,实际上至多不过百年寿龄,若真是两人成亲,说不得以后人还风华正茂,另外人却已经是白发苍苍。
年轻道士没有避讳这类问题,只是解释道:“小师弟本来便是修道天资不显,这些年在山上也难有寸进,这下定决心要娶妻之后,早在功德殿里散去身修为,其实已经是和普通人无异,因此算不上什大事。”
游牧之皱眉问道:“身修为,所散便散?”
年轻道士苦笑道:“小师弟性子洒脱,这些年在山上修道,也都是随缘而已,并未强求过什,这般散去修为,也没有半点觉得为难,只不过此事若是放在山上其他任何位师兄弟身上,肯定是不会这般洒脱,所以师父常说,这山上大大小小众道士,其实没哪个人比得上小师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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