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道士有些无奈。
李念山小跑到他身旁之后,才笑呵呵说道:“就知道师父肯定要来找初柳聊聊,可聊聊就聊聊,师父有没有过分说些什东西?”
羊海之温和开口道:“师父哪里是这种人。”
李念山松口气,轻声道:“可是舍不得骂初柳姑娘,师父要是骂,不会太高兴。”
羊海之神情古怪,但始终还是没有说什,只是嘱咐道:“你现如今也是要娶妻人,要知道轻重,有些东西以后要扛起来,师父不多说,但有点,你且知道,无论在山上还是山
羊海之要准备起身,可片刻之后竟然是重新落座,忽然笑道:“之前说都是台面上话,是个道观观主该说东西,接下来老道要说便是作为念山师父该说话,你且听好。”
初柳再次点头,老妇人则是冷哼声之后,重新回到屋内。
羊海之笑道:“老道不和守业观那堆老道士样,对于山精野怪都无太多想说,只要你们与山下百姓无碍,老道也懒得管,而你现如今既然要下嫁弟子念山,之后便算是青山观员,念山那傻小子对青山观有愧,因此不怎敢见山上师兄们,但实际上无人当回事,你嫁给他之后,只需要不做什恶事,这百年之间,你们两人安危,仍旧是青山观大事。”
初柳皱眉问道:“羊观主难不成就真不怕赔上青山观这些年基业?”
羊海之拂袖说道:“这些年基业是什?是观里那些道卷还是说是那些道法,若是这些,何谓赔上基业,到时候要死就算是有这个老头子和众愿意为念山而死师兄弟,也搭不上那众带不走死物,退万步来说,就算是赔上,只要无愧于心,老道便能坦荡去见祖师爷。”
柳心底颤,整个人脸色发白。
羊海之还要说些什,身后屋子门却被人把推出。
神情漠然老妇人站在他身后,冷淡道:“机缘事,各有天命,再说你羊海之嘴里机缘,说得上天大,也不怕笑掉大牙?”
羊海之冷笑道:“位登楼境观主,道门当之无愧第人,要让念山去沉斜山修道,不是桩天大机缘?”
老妇人怔,气笑道:“那人是观主梁亦?”
初柳低着头,由衷赞叹道:“初柳今日,才知羊观主。”
羊海之摆摆手,不以为意。
只是这次真要起身离去,毕竟这再多呆些时间,若是遇见自己那小徒弟,还真有些尴尬。
只不过再走出这座小院,刻意穿过条偏僻小巷子羊海之还是遇上李念山。
抱着大把野花李念山远远就和自家师父打招呼。
羊海之仍旧冷笑,“如假包换!”
老妇人哑然无语,初柳更是神情恍惚。
羊海之叹口气,没有再说什。
最后竟然破天荒出言安慰道:“算,你与他做好这百年夫妻便可,其余事情,百年之后再说,观主与还有几分交情,到时候出面再去说上番,应当还有机会,只是这百年之间,老道希望你们两人,相敬如宾,至于世俗眼光,倘若真落到你们两人身上,老道还在,便还会护着你们,但也不必担忧,在大余边境这个地方,倒是真没几个人敢在老道面前多说些什。”
初柳颓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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