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策难得正色说道:“不管他做何等读书人,都是他自己所选路,老夫只能在有限时间里给予他帮助,至于以后路,自己选,谁拦得下?当年李昌谷执意要下山去练剑,
掌教本正经反驳道:“师叔修为已经比藏书阁三层楼都高,这般行事,打残几个倒是没什,要是不注意便将什佛土禅子打杀,到时候咱们这座学宫可不敢兜底,只不过师叔要是不去杀什禅子道种,其余人要是出什事,学宫都能按下。”
周宣策皱着眉头说道:“掌教莫不是忘,老夫也是读书人,打打杀杀事情老夫如何行得?何况老夫本就是温良性子。”
掌教张脸忽然变得很奇怪,有笑意有无奈,但最后还是无奈摇头,说起读书人这件事,要是这位师叔都能说得上是个温良性子,那天底下几乎所有读书人都能跑到他苏夜面前来说,性子真是温良得不行。
这不过这些话,掌教没有说出口,对于这位辈分奇高师叔,仍旧心底还有敬重,这可不比对自家先生那般。
况且依着师叔阅历,掌教不相信他会做出什过激举动,若真做,那定也是有人触动师叔逆鳞,到那个时候,学宫绝不可能将师叔独自推出就是。
学宫那边,读书种子顾缘回到自己屋子里换衣衫,周宣策在藏书阁前闭目养神,只不过很快,第二个人便来到藏书阁前。
掌教苏夜。
那个瘦弱读书人站在远处便遥遥喊句师叔。
周宣策依旧闭着眼睛,只是悠然开口说道:“掌教所托,老夫自然竭力而为,顾缘这小丫头,既然是学宫未来,老夫没理由不上心。”
掌教对着周宣策行礼,“师叔心中有数即可。”
这趟出行,本就是要争机缘,让般读书人去还真有些不好说。
周宣策毫无疑问便是那个最适合人选。
掌教平淡转换话题问道:“师叔那个不记名学生今日入二层楼,师叔是想着他成为哪种读书人?”
周宣策眼里神情复杂,最后以句看他自己作为回答。
掌教仿佛有些感触,平静说道:“周夫子当年所说道理,现在看来都还很有道理,只不过黄近若不在境界上钻研几分,也好,还是说师叔也好,都不能让他留在学宫里太久,毕竟咱们这座学宫,现如今也不是单单就教人道理,山上修士说,咱们儒教占其中份啊。”
周宣策忽然便睁开眼,打趣道:“掌教和自家先生又吵架?”
掌教毫不避讳,轻轻点头笑道:“先生在困室里待得太久,自然脾气有些差,吵架不算是什大事,只不过对于那个问题,们这对先生学生吵过架之后居然都还没想透,就真觉得学问都做到狗身上去。”
周宣策扯着嘴角说道:”依着掌教脾气,自然是不可能依着自家先生,可依着掌教先生那脾气,肯定也不会轻易示弱,你们两人遇上,不是掌教把你那老头子气半死,就是那老头子将掌教你气不行,掌教当真没看过你们两人前世是不是冤家?”
掌教笑意醇厚,不说话。
周宣策不耐烦摆摆手,“你们两人事情,老夫懒得多说,老夫只是多问句,这次带着顾缘小丫头出门,切行事是否学宫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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