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栾平拿起酒壶喝几口,想起那位挺有趣先皇,在朝政上兢兢业业,可私下里却是更喜欢木匠活,至今相国府里都还有那好些东西都是出自先皇手笔,这之中便包括栾平最喜欢太师椅。
先皇对于栾平信任,远胜于其他任何人。
因此在驾崩之前都深信不疑栾平不会离开陈国,所以有件事便被先皇不经意遗忘,没有告诉现如今皇帝陛下。
才导致之前那位皇帝陛下做出那个愚蠢决定。
仔细想来,其实这切根源还是在栾平。
其实若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实在是想看看起事失败梁王到底是个什姿态,生擒梁王条件是要换成取梁王首级。
……
……
栾平提着壶酒,坐在远处某座高楼顶端,坐在他身旁是他视作传人栾言,同栾平这个修士不同,栾言是个实实在在读书人,要不是之前被栾平提溜上来,打死栾言都不会爬到这高地方来坐着看那座皇城。
栾平看着皇城之中几处稀疏光亮,伸手指着那些地方说道:“梁王为何今日会败,除去没看清楚之外,便是他太急,兴许是知道那封信不是真,可在那些谋划之后都没有见到表态,便想着应当是已经默许,他之所以有这想法,还不是因为太想坐上那把椅子,想却不能抑制,这不是个好君王。所以梁王今日会败,只不过陛下今夜也做错件事,所以梁王还是能赢。”
在西大营御林军往御书房而去时候,皇城南门那边,梁王姗姗来迟。
这位领着府邸私兵梁王殿下今日身甲胄,身材本就高大梁王穿上这身甲胄之后,便和沙场征战武人无异。
只可惜是这位梁王殿下穿过南门,路过皇宫甬道时候,很快便发现件足以让他大惊失色事情。
甬道之前,有颗头颅被高悬在角楼飞檐上。
栾平扯扯嘴角,“这个黑锅不背,再说,争来争去不都是你儿子在那把椅子上坐着吗?”
栾言怔怔失神,不知所以。
——
李扶摇推开窗,看着远处皇城光亮,转过头对谢应说道:“想来想去,那位梁王应该是成不事。”
谢应蓦然惊
栾言闻言怔,“陛下做错件事?”
栾平点点头,“真以为这些小国能在延陵立国是因为延陵历代皇帝都宅心仁厚?不过是不愿意为灭国而付出代价而已,陈国也好,周国也好,都并非那简单。陛下今夜派遣大内高手去那座荀府,在陛下看来,是招秒棋,甚至真是步秒棋,梁王既然能反,齐王自然也可能会反,因此今夜斩草除根,这无可厚非,可实际上,还是错,但真要说谁错,这件事根本上还是那位先皇错。”
“何以见得?”
栾言疑惑不解。
栾平平静道:“先皇有些事情没有告诉陛下。”
梁王定睛看,那颗被高悬在半空头颅便是陈饮。
那位本该是前途无量皇室子弟,死于今夜。
梁王停马不前。
甬道之前出现密密麻麻御林军将士,人人提刀看着这位想着要谋乱梁王。
皇宫里已经传下旨意,生擒梁王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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