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没能想太多,因为仅仅片刻之后,齐王便来到他身前,缓慢伸出只手。
那只手伸出速度很慢,因为齐王根本就没想着快,可那老者不知道为什,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王那只手缓慢伸出,捏住他咽喉。
周围大内高手们全部惊,互相对视,都能看出各自眼中惊骇之色。
齐王什时候跃成武道宗师?
而且看样子,怎感觉还是高到天际那种?
旁人或许对这等美人会有怜惜之情,可他心武道,平日最喜欢做事情也是在皇宫武库里研读那些陈国江湖不曾有武功秘籍,对于齐王妃,他是连半点怜香惜玉想法都没有。
老者只是想着,等着杀完这位齐王妃之后,皇帝陛下会拿出哪本不传秘籍来奖赏他。
想到此事,老者心神摇曳,实在是有些开怀之意。
今夜被齐王妃请来此处齐王看看脸色仍旧煞白,可眼里红片齐王妃,仍旧笑意不减,已经瘫坐在地面上荀方现在也只能看向齐王,希冀皇帝陛下念在兄弟之情份上,赦免他们荀家。
做不成户部尚书又如何,保得条命就是件不算差事情。
这瞬间,不知道有多少感觉有些怪异,那个直以不争闻名淮阳城齐王刚才是说话?而且语气显得那强硬?
那些大内高手怔怔看向齐王。收藏本站
来这里之前,不是没有人想过齐王会在这座荀府里,可说实在话,这些已经在陈国江湖成名已久大内高手没有个人真将齐王放在眼里。
在淮阳城里,就连生活在最底层市井百姓对于这位齐王殿下,也会有个大概认识,从那些市井百姓嘴里说出来形容词,大抵有不争,深居简出类言语,更有些激进百姓,大抵会说出几句窝囊与胆小怕事这类词语。
齐王看着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脸色成就难看猪肝色老者,轻声道:“本王在陈国,除去栾相国,又有谁真能对本王
齐王没有去看这位老者,只是平静问道:“荀家犯事,与齐王妃有何关系?本王王妃,你们说杀就要杀,真当本王是个摆设?”
老者桀桀笑道:“王爷,淮阳城里谁是主人,王爷当真不知晓?”
齐王忽然笑,却不是轻蔑,反倒是还是那般温和,“淮阳城里自然是皇兄说话最有用,可本王不想听时候,难不成皇兄真就能让本王俯首听命?”
老者怔,忽然觉着有些不好。
如此行事齐王,还是传闻中那个窝囊王爷?
可无论怎说,没有谁敢说真知道这位齐王殿下在想些什。
可没人在意。
尤其是这些大内高手们,更不会在意这位齐王在想些什,就算是城府深沉又如何,就算是腹有谋略又如何,淮阳城始终是皇帝陛下淮阳城,任你有千般本事,也只能在屋檐下活着,如何都不低头?
领头老者看向齐王,冷笑道:“王爷,荀家伙同梁王谋反,罪无可赦,陛下已下圣旨,要将齐王妃处死,齐王莫非要抗旨不成?”
那位武道修为比上梁王那位马夫也不遑多让老者信心满满,若是齐王非要阻拦,他就是当着齐王面将那位长得祸国殃民齐王妃就地处死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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