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声站在门口,手放在刀柄上,笑着开口,“两位谁要找赵小石麻烦?”
章天河问道:“你是谁?”
程雨声微微笑,“是谁不重要,两位只要知道那位叫赵小石是兄弟就好。”
杨越冷笑道:“那你是来替赵小石断手?”
章天河在旁说道:“赵小石要断只手,要是你替他,便得拿两只手来换。”
该让这些家伙知道,惹他章公子,代价是何等得大!
杨越转过头,看着章天河,轻声笑道:“天河兄,可是有出气之法?”
这两位洛阳城里有名纨绔子弟关系极好,要不然也不会今夜在此共同等候。
章天河点点头,沉声道:“洛阳城里咱们两惹不起人,多,可怎也不会是这个地痞流氓!”
杨越点点头,附和道:“天河兄严重,只怕这洛阳城里还真没机会敢在天河兄面前摆出这份姿态。”
说句怕个屁程雨声到最后就真没把那两位洛阳城里家世背景都极为不俗官宦子弟放在眼里,入酒楼之后,现在楼要张桌子,喝半个时辰酒,这才慢悠悠走上二楼。
他程雨声这辈子最看不上那些只知道仗势欺人纨绔子弟,最不喜欢那些满口道理读书人,如他所想,真要成为那种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江湖豪客才行。
他离开洛阳城游历江湖那几年当中,所拜那位师父无疑就是此道行家,要不然不管那位到底有没有真本领,他程雨声也不会愿意跪下磕上两个响头,真心实意喊上句师父。
能做他师父,依着他来说,就是要能尿到个壶里。
可这样人很少。
程雨声按着刀柄,笑眯眯问道:“那两位公子谁来动手?这个人胆子小,让自己断手可是下不去手。”
说这
章天河哈哈大笑,正要开口,门口那边轰声。
有个人脚便踢碎这道木门。
章天河和杨越两人同时转头,看着门口那位腰间悬刀年轻人,对视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疑惑。
这个人,他们不认识!
来人除程雨声,还能是谁?
回到洛阳城,眼观这些和他同龄贵胄子弟之中,还真是除当初就是好朋友常书呆子,其他人他概看不上。
要不然也轮不到他和这些地痞流氓称兄道弟。
二楼那边,在处精致包厢内,有两个现如今已经是面沉似水年轻公子,看着门口那边,神情漠然,这两位,位是户部侍郎小儿子章天河,位是大学士孙子杨越,在这些官宦子弟之中,算是在洛阳城里有名纨绔子弟,他们即便是要做些什,大多都不会急眼,毕竟自家后面是个什光景,只要在洛阳城有点头面都该知道,可偏偏今天,他们两人联手要收拾个地痞混混,那小子都敢不到场,这便已经不是打他们脸,而是在他们身后户部侍郎老爹和大学士老爷子脸上摔上几个巴掌。
试问下,如何能忍?
章天河甚至已经想好办法,等今夜过去,整个南城地痞流氓都会被他找个由头给关到刑部大牢,至于怎收拾,那还不容易?刑部往年那些个没有找出真凶案子不多事,这随便给他们头上按上两桩,也不需要说是主谋,光是从犯,都够得他们喝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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