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百年前入归墟山后甚少外出,倒不曾听说过此事。”景昭目光在古晋面上逡巡而过,“你倒是有能耐,小小年纪便闯下如此大祸,凤族向来护短,凤染性子更是泼天去,你打碎她徒弟魂魄,居然只被她禁在大泽山十年?”
景昭眼底露出疑惑,望着古晋那双眼,眉色正,心底陡然生出个荒谬念头……凤染如此轻罚,难道这少年仙君是……
“当年晚辈铸成大错,凤皇震怒,幸得师尊亲临梧桐岛,承诺以整个大泽山之力寻回凤隐魂魄,为晚辈求情,凤皇这才从轻发落。”知道景
“噢?”景昭面有讶异,“老上君倒是过虑,少年人本就该肆意张狂些,年纪轻轻派老沉做什?你师父近来如何?”
“师父数月前已得成大法,飞升上古神界。”
“想不到才百来年,老上君便羽化成神飞升上古界。将来见到,怕是要尊称声上神罢。”
景昭愣,眼底泛上复杂之意,她并不欲多谈上古神界之事,只淡淡数语带过。顿顿又自嘲笑:“不过老上君既已成神,超脱三界,怕是和也无再见之期,还在意这些做什。”
她说着朝古晋看来,“刚才你这师妹说你们入归墟山是有所求,归墟山久不涉三界,山内有什东西是你们想要?”
“大泽山古晋,见过景昭公主。”
归墟山巅清风吹散又起,金龙花飘落满地。许久,安静青年终于拱手,朝景昭行下半礼。
景昭长他两万余岁,于情于理,是长辈。
当年种种悲剧,错在芜浣,景昭亦不过是承载悲剧人,下场孤零。他痛失父神,迁怒于她,何用?
百年之后,已经长大元启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因为时义愤便要逼得景昭低头、无法无天清池宫小神君。
腰间火凰玉隐隐发热,定是感应到梧桐树心中凤隐散落魂魄。古晋朝景昭身后梧桐树看去。
“不知公主可曾听说过数年前凤族小凤君降世之事?”
见古晋提及凤族,景昭面上神情便淡几分,想是忆起当年天后被逐出凤族、景涧战死往事。
“自然听过,那位凤族小凤君还未破壳而出,凤皇在梧桐岛大宴请帖就送满三界,如今百来年都过,算算日子,那只小凤凰应该早就出壳吧。你来归墟山,和它有什关系?”
“不瞒公主,古晋少时顽劣,十年前代师尊入梧桐岛贺小凤君破壳之喜,却不慎闯入梧桐古林打碎小凤君魂魄,让它从此陷入沉睡,被凤皇和师尊禁于大泽山十年,数月前得凤隐魂魄消息才下山入世。”
“古晋?”景昭念念名字,目光仍驻留在古晋那双眼睛上。
太像,她在苍穹之境陪他百年,这少年仙君双眼睛,几乎得尽他风采神髓。
“你小小年纪便仙力深厚,东华老上君果然识人有方。久不出归墟山,想必你在三界内也名声不菲吧。”
“公主谬赞,师父说性情不稳,少年张狂,这百年都让在大泽山隐居修炼,是以晚辈甚少出入三界。”
元启幼时和白玦模样几乎模样,他下界入大泽山拜师时天启以神力封印他混沌之力,就连模样也给他改,只是这双眼□□像极白玦,连神力也封印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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