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看向鸿奕颈间魔气,眼底微沉。
“这魔气十分诡异,封印初解,不过强行将神力提升至上神之位,尚不能把这魔气从鸿奕身上驱除。魔气留在鸿奕身上始终是个祸害,九天玄雷乃天地法则所衍,是魔气最大克星。”
长阙顿时明,“殿下,您是想用九天玄雷在众目睽睽之下逼出鸿奕体内魔气,那便能证明大泽山之难和魔族有关,以此来说服御风上仙他们暂缓杀死鸿奕,去寻找真正真相。”
元启点头,“在所有真相解开之前,鸿奕不能死。”
元启和长阙从风灵宫而回时,已是破晓。
但他虽是真神,却天生副石心,对万物生灵毫无慈悲,自他之手诞生魔物成上古神界和三界祸乱源泉,祖神尚未踏碎虚空而去前,终不能忍受他对万物漠视,亦不忍心将世上唯拥有魔力真神毁灭,便创造九幽炼狱,将他禁于此处,交由天启看守。
如今算算,他被禁在九幽炼狱里,也有十几万年。
“他确实抱过你,那时候你才几岁。”炙阳不为所动,即便上古旁敲侧击,也不愿提起玄之事。
“炙阳,你说他到底在想什,父神已经化为虚无,九幽炼狱明明困不住他,为什他宁愿十几万年个人孤孤单单留在炼狱里,也不肯再回神界?”
炙阳执棋手顿住,万年无波眼底拂过抹复杂情绪。
清漓脚步顿住,眉头皱起,想起刚刚玄表情。
不对,在听到古晋觉醒时候,他分明有所意动。清漓心底生出疑惑,玄会在意元启,那他和上古神界那些真神究竟有什关系?
上古神界,摘星阁。
正和上古弈棋炙阳眉间微动,他望向紫月山方向,有些晃神。
自白玦回来后,上古像变个人,每日又话唠又八卦,她瞅瞅炙阳望向方向,“怎?”
两人路慢行,过往仙娥们瞧见元启,远远便副脸红心跳小鹿乱撞模样,都是伺候惯上仙老人,这见传说中神君,连眼都挪不开。
元启恍若未闻,路朝景阳宫而去,
棋子落在白玉棋盘上,发出清脆声音,但上古始终没有等到炙阳回答。
与此同时,天宫风灵宫锁仙塔里,长阙看着鸿奕颈间魔气,惊讶万分。
“殿下,那屠戮大泽山……”他顿顿,看看元启脸色才道:“究竟是鸿奕,还是他体内魔气?”
元启声音冷沉,“有何区别,无论是他,还是他体内魔气,大泽山总归是毁在他手里。”
长阙时语滞,不敢再提大泽山,“既然殿下您知道鸿奕当日所为另有内情,为何不等查明真相再处罚他,反而会答应御风上仙三日后在青龙台以九天玄雷惩处鸿奕?”
炙阳摇头,“无事。”
上古却不是这好糊弄,她挑挑眉,“瞧你这幅样子,难道是想起那个人?”
见炙阳不语,上古摸摸下巴,颇为好奇,“听说小时候他还抱过,炙阳,他到底是个怎样人……”上古笑眯眯摇摇头,“不对,他到底是个什样真神?”
世人只知上古神界有四位真神与天同寿,除他们四人,无人知道这世上还有第五位真神。
玄,二十万年前和炙阳同日诞生于乾坤台,世上魔力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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