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某当然知道今日难逃死。”燕瀛洲平静地道,并以未握剑手拉紧背上包袱,“只是——公无度,你扇中之毒已害二十名属下,自要取你狗命才可放心走。”话落,长剑直指公无度,目光比手中宝剑更冷更利。
公无度扇下杀人无数,可此刻对着这样目光,竟不由胆寒。周围众人也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兵器,全神戒备。
冀州“风霜雪雨”四将名震天下,而眼前这人——昔日察城战成名四将之首“烈风将军”燕瀛洲——这路他们已见识到其以敌百勇猛。
“燕瀛洲,今日你已受重伤,谁胜谁负早已明。”那个打扮得似庄稼汉人上前步,目光盯着燕瀛洲,举刀呼喝,“各位,何需怕他,咱们并肩子上,将他斩各取块,也好回去请功!”
“好!林淮林大侠说得有理,斩燕瀛洲,东西自是们!”商贾模样人从腰上解下软鞭,话还未落,手臂挥,长鞭已迅疾飞出,直取燕瀛洲背上包袱。
景炎二十五年,七月。
刚入秋,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正午时分又恰是天最热之时,骄阳火般烘烤着大地,人多避于家中或树荫下纳凉。
只是位于北州西部宣山脚下,却见许多人在烈日下追逐着,奔在最前方,是名身着黑衣男子。
“燕瀛洲,你已无处可逃!”
将黑衣男子逼入山中密林后,群人将他团团围住。那群人里有戎装将士,有儒袍书生,有作商贾打扮,还有像庄稼汉……服饰不,神态各异,相同是手中刀剑皆指向围着人。
“并肩子上!”
不知谁吼句,便见数人出手,兵器全往燕瀛洲身上刺去。
燕瀛洲虽然受伤,但动作依旧敏捷,身形微侧,左臂抬,那缠向后背长鞭便抓在手中,然后身体迅速转,手带,那商贾模样人便被他大力拉近挡住曾甫砍过来刀,再接着右手挥,长剑已横架住侧向砍来兵器,力运于臂,“去!”声冷喝,那砍在剑上兵器齐齐震动,持兵器那几人只觉虎口剧痛,几握不住,迫不得已,只得撤回,身形后退步,才免兵器失手之丑。
片刻间燕瀛洲逼退数人,动作干脆利落,令在旁观望之人不免犹疑是坐等渔翁之利还是块儿上速战速决。
“们
被围住男子年约二十七八,手执长剑,身上已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流出,染红他脚下草地,可他依旧挺身昂立,面色冷峻地看着众人,并不像个穷途末路逃亡者,反像个欲与敌拼死战将军。
那群人虽是围住男子,可目光却多集中在男子背着包袱上。
“燕瀛洲,将东西留下,们放你条生路!”名武将装扮人抬抬手中大刀,指住黑衣男子——燕瀛洲。
被唤作燕瀛洲男子脸上浮起丝浅笑,带着种冷冷讥诮,“曾闻北州曾甫将军每破城必屠城三日,刀下冤魂无数,今日竟是对燕某格外慈悲。”
这句话既讽刺曾甫言不可信,又点出其残,bao本性。果然,曾甫面现恼怒,正欲出声,他身旁个儒生装扮男子折扇摇,斯斯文文道:“燕瀛洲,今日你定难生逃,识时务便将东西留下,们倒可让你死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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