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园
韩玄龄此时已气得全身发抖血气上涌眼冒金星,指着风夕叫道:“好!好!好!全都是你有理!抢药有理!捣乱有理!打伤人你也有理!你就真当这天下无人可治你白风夕?你白风夕就真天下无敌?老夫今天就请个可以治你人出来!”
“哦?”风夕乍听此语不但不慌,反而双目亮来兴趣,“谁呀?你请什大英雄来呀?”
“去,快去后院请丰息公子出来!”韩玄龄吩咐名仆人。
“丰息?你请黑丰息来对付白风夕?”风夕听后满脸古怪地看着韩玄龄。
“哼,怎?害怕?”韩玄龄看她那表情只当她怕。
也无法翻出她掌心。
“好,手上油全给擦干净,不跟你们玩。”
话音才落,道白绫飞出,若矫龙游空,顿只听扑通扑通声响,那些人便个个被扫翻在地。
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后,风夕白绫回袖,轻松地拍拍手,“韩老头,你请这些英雄也不怎样嘛,只够给擦手呀。”
“白风夕,你——你——”韩玄龄指着风夕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些来为他贺寿各方英豪,此时个个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再不复威风,只不过是因为风夕要在他们身上擦去手上油渍而已,想至此,便气得胸膛闷痛。
“不是啊。”风夕摇摇头,看着他目光似乎带着几分同情,“韩老头,你是怎请到黑丰息?”
“前日丰公子到阮城,蒙他不弃竟来拜访韩某,老夫自当尊为贵客。”韩玄龄盯住风夕,“白风夕,你有胆便别逃!”
“哈哈……岂会逃呀。”风夕像听到什好笑至极话样大笑起来,笑完后看向韩玄龄,自语般地叹息道,“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韩老头,你知不知道啊?”
“哼,你这尊瘟神老夫自问要送不难!”韩玄龄恨恨地看着风夕,若眼中怒火能杀人,风夕此刻定是被挫骨扬灰!
“唉,连谁是瘟神都分不清,真不知你是怎活到今日。”风夕摇头轻叹。
“韩老头,别太生气,出手也不重啦。”风夕依旧是那笑眯眯不甚在意神情,“谁叫他们想以多取胜嘛,说来这也算手下留情,他们都只受点点皮外伤,休息个三五天就全好。”
“白风夕!”韩玄龄此时已顾不得体面吼叫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风夕,“老夫好好寿宴全给你捣乱,你叫老夫不要生气?魏安手都给你折断,这还叫出手不重?老夫客人全被你打伤,这还叫手下留情?”
“韩老头,这也不能怪呀。”风夕摊摊手,“怪只怪你定下规矩‘不论贫富,求药必付千金’,穷二白,哪有钱给你。你若是早把药给救人,也就不会闹啦,所以归根结底在于你太贪太小气。”
“你!”韩玄龄气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
风夕却好像看不到他怒火,依旧淡淡闲闲道:“至于这魏安……”她目光扫向还在旁哼哼唧唧魏安,那魏安被她眼光扫,忽地打个冷战,口中哼声也停,“阮城外凉茶亭,那老伯也不过手脚稍慢点,没能及时倒茶给你这‘魏大英雄’喝,可也犯不着将人家拳打得吐血吧?恃武凌人还配称英雄吗?也就让你尝尝这任人宰割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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