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明白。”丰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老英雄是为白风夕强取灵药事请出手帮忙。”说着他转头看向风夕,“听闻你这些年来自韩家取不少药,韩老英雄意思是叫你把药全还来,还不就折算银钱。”当然,韩玄龄叫他出手教训教训白风夕话鉴于他对她解就没有转述。
“呵呵……”风夕闻言便笑,“药已经用完,至于银钱——”她眼珠子转,“此刻可是身无分文呢。”
丰息闻言微微笑,倒好似早就知晓她答案样,转头看向韩玄龄,眉尖微挑,颇有为难模样,“这……老英雄看要怎办?”
韩玄龄看着风夕,想起那些药,想起她刚才大闹,顿恨不得将她剥皮削骨才好,只道:“那也简单,让她当面赔罪并将双手留下即可。”
“哇,好狠!”风夕顿时叫嚷开,抬起自己双手看番,然后足尖点,人便轻飘飘地飘至丰息面前,伸着双手问他,“你真要砍手吗?”
气。
比起丰息高贵优雅风仪,风夕实在没什形象可言,身子斜斜地倚在椅背上,长发已垂至地上,双腿伸得直直地架在另张椅上,眼睛似睁还闭,仿佛十分瞌睡。
听得丰息唤声,她懒懒地将眼皮掀开,然后又打个长长哈欠,双臂展,伸个懒腰,才开口道:“黑狐狸,你每次做这些麻烦事都够睡觉。”只是她虽言行随性却不粗俗,令人看着自有种舒心之处。
“女人,年不见,你还是没什长进。”丰息摇头微带惋惜。
风夕闻言忽从椅上坐直身,脸上懒懒神情也扫而光,腿伸点,架在她足下椅子便向丰息飞去,去势极猛,隐带风声,口里也叫嚷道:“姑娘有名有姓,别女人长女人短地叫,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不清不白关系呢。跟你齐名已是十分不幸,若再有其他也扯块,那还不如直接找条河跳下去得。”
丰息看着她,再看看摆在面前那双纤长素手,忽然抚额长叹,似是极其无可奈何,“此生不幸,竟识得你。”然后他站起身向着韩玄龄抱拳施礼。
“不敢!丰公子何故如此?”韩玄龄慌忙回礼。
“韩老英雄,这里代她向你赔罪。”丰息温和有礼地道,黑眸清湛,神情诚挚,“她虽强取你家灵药,但
对着那直飞而来椅子,丰息依旧派悠闲,右手随意伸,那来势汹汹椅子便安安稳稳地停在他手中,手再拋,椅子又轻巧地落在地上,未发出丝毫声响。
“不过是想提醒你下,怕你这样混下去哪天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丰息温文尔雅道,目光瞄她眼,然后摇摇头,“要做女人,啧啧……你这个模样……唉。”话虽未明说,但那声叹息已足以表达意思,于是园中有些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丰公子。”韩玄龄上前步,打断两人冷嘲热讽。
“韩老英雄。”丰息转头看着韩玄龄,脸上挂着亲切温和笑容,“老英雄唤出来,可是让来结识诸位英雄吗?”
“此不过其。”看着丰息笑脸,韩玄龄也不自觉地扯开抹笑,“另事嘛……”他目光瞟瞟风夕然后望回丰息,“丰公子,老夫前日跟您提起那件事,不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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