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是男人。”萧雪空吞下个包子,看着玉无缘字顿道。言下之意是,男人怎能说“美”,更不该与女人——特别是那个号称“大东第美人”纯然公主相提并论。
“那白风夕说你眼睛很美时,你怎没反驳她?”皇朝却又插口道。说完端起面前白粥,吹口气,然后喝下。
萧雪空看着皇朝,张张口,却
“好,客官稍等。”老板娘赶忙答应。
“萧涧,你也坐下。”玉无缘又对站在皇朝身后萧涧道,待看清楚他时,不由有丝惊讶,“你终于肯换白色之外衣裳呀。”
这个永远身雪衣人,今天竟然着身浅蓝色长袍,淡化几分冷厉,衬着他如雪肌肤,整个人有如淡蓝水晶,冷中带清,清中带和,周身光华流动,让人想要亲近,却又不忍碰触。
皇朝看眼萧涧,忽道:“想你叫他雪空,他会更高兴些。”
“嗯?”玉无缘疑惑地看向他。虽然萧涧字雪空,但他们向都习惯直呼其名。
子……还要些其他吃食吗?”
“不用,老板且忙去吧。”客人垂首,端起面前那碗白米粥。
“那给公子配些小菜可好?”老板娘追问道,边想着是端些萝卜干、酸豆角好,还是去取新做酱头菜,并没想能多做多少生意,只是想和这位公子再说说话。
“看你不如和走吧。”正在此时,道张扬嗓音插入,从屋外走进人。
老板娘忙回头,望之下,颗心顿时怦怦直跳,暗想今天是什好日子,怎会有此等出色客人上门来?若说方才白衣客人淡雅出尘得不像凡人,那此刻进来紫衣客人则像是人间尊贵王侯,至于他身后跟着男子,那已是漂亮得没法形容。
“几位公子,白粥热包子到。”老板娘又端来粥与包子。
等老板娘放下东西,皇朝挥手示意其退下,然后看着玉无缘笑道:“因为白风夕说他适合穿着有如天空般浅蓝衣裳,他第二天便换装。而且白风夕还说他应该叫雪空这样名字才对,虽然他没有说,但改口叫他字时,他眼里可是满满乐意。”
“哦?想不到白风夕竟有如此大魅力?还真想见识下。”玉无缘转头看向萧涧——萧雪空,发现他眼睛又奇异地转为浅蓝色,“雪空这名字确实很适合你,特别适合现在这身蓝衣你,真有如雪原蓝空,很美丽。”
坐在左首萧雪空眼中那抹蓝更深,眼睛转向皇朝,嘴巴动动,却终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君主而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伸筷夹起个小笼包,口吞下。
玉无缘看着他那模样不由也生戏谑之心,笑道:“冀州好像还没有人生得比你更美,你若是个女人,说不定可与幽州纯然公主较高下。”
“你来。”喝着白粥客人对新来客人淡然笑。
“无缘,你要吃这个?”皇朝扫眼他面前那四个白面馒头,有些难以苟同地摇摇头。
“你也来尝尝。”玉无缘指指他对面位子,“偶尔尝尝这粗茶淡饭,也别有番滋味。”
皇朝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怎会来这里?”
“随意走着便到这里。”玉无缘道,回首招呼老板娘,“麻烦再来两碗白粥、十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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