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凤栖梧点点头,目光落向空中,“明明很无礼,可看着却让人从心底里发出惊叹与艳羡。”
“笑儿跟在公子身边五年,还未见着夕姑娘,却从跟着第天起便已知道有夕姑娘这个人,后来与夕姑娘相见也只那几次,但每次见着时,都会见到她与公子打打闹闹,这多年,他们竟未有丝毫改变。”笑儿看着凤栖梧,话中隐有深意。
凤栖梧闻言不由看向笑儿,她自也是玲珑剔透之人,这路行来,丰息身边人见着些,她虽不说,但也知皆是些非比寻常之人,便是身边侍候着笑儿、钟离、钟园,看似年龄小,却也是个个有着身非凡本领,看人待事不同般。
“笑儿,你想告诉什?”
笑儿依
丰息目光雪亮如剑,似要刺入最深处,似要探个明白。
两人目光胶着,默默对视,室内片窒息沉静,只有韩朴紧张呼吸声。
良久后,风夕起身,牵起旁不知所措韩朴,往门外走去,手按上门,回头看眼丰息。
“你……十年如故!”
笑儿在收拾着细软,目光瞟见怔坐在桌旁凤栖梧,见她虽依旧面色冷淡,只是双眼睛里却泄露太多复杂情绪。
。”风夕声音透出种疲倦。
丰息无声地笑,目光亮亮地落在风夕身上,似看着他掌中猎物,“玉雪莲是千金也难求灵药,可给你解毒时,竟未有犹疑,现在倒明白,你真不能死,你若死,这世上还能有谁如你般知解,那样人生太过寂寞无趣。”
风夕扯起唇角微微讽笑,“尚家、祈家已失主人,两家已乱,更有你这只狐狸在旁算计,家财会落入你手中不奇怪,只是两家旗下之钱庄、店铺遍布大东,皆设有管事,现无主人,定都自立为主,那些铺子才是尚、祈两家财富中大头,你如何舍得?可你又如何能得?”
“威逼利诱,是人便无法逃过。”丰息左手摊开,五指微微做出个微抓拢动作,“尚家、祈家所有都抓在手中!”
“幽州最富,富在曲城,曲城已乱,幽州必动。”风夕深深叹息,“祈、尚两家入你囊中,便等同于半个幽州入你囊中。这才是你来幽州原因,虽早就知道你,可你每每还是能叫出身冷汗。”
“凤姑娘。”笑儿轻唤声。
“嗯。”凤栖梧转头,有片刻间,似有不知身在何方迷惘。
笑儿见状心中微微叹,面上却依然露出微笑,“姑娘在想什呢?想得这般出神。”
“风姑娘。”凤栖梧老实承认着,眉心微蹙,“那样女子从未见识过。”
“言行皆不合礼教,张狂无忌更胜男子。”笑儿轻轻吐露,笑看凤栖梧,“姑娘可是这般想?”
“皇朝得玄极,得半个幽州财富,你说们谁胜谁负呢?”丰息浅浅地笑着,雍容如王者。
“江湖、侯国都让你玩弄于指掌间,这样深城府,这样精密算计,谁比得上你啊!”风夕冷冷哼。
丰息闻言却起身走到她身前,俯身凑近她,近得温热鼻息拂在她脸上,拿开她遮住眼眸手,直视她眼眸。
“女人,你生气难过是为祈、尚两家,还是为……?”
风夕眼眸幽深如潭,看不见底,静得不起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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