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院门被大力推开声响将院中晒着暖暖太阳,正昏昏欲睡风夕给惊下,她睁眼坐起,见丰息正立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神情间懊恼非常。
“咦?你怎这快就回来?怎,
可乱绪纷纷心头却在此刻变得宁静清醒,她不是她!不是她!
丰息猛然站起身来,因起身太急,桌子被他撞得晃晃,那声轻响让殿中所有人目光都移过来,有审视,有锐利,有妒忌,有疑惑,有轻蔑……
“丰公子。”华纯然见他猛然起身,只当他是紧张。想至此,她心头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藏在袖中手不由微微握紧。是他,就是他。她秋水似眸子温柔地望着他,手臂微抬,罗袖轻滑,露出点点玉笋似指尖,指尖中夹着点金光,那是……
“在下忽然想起还有要事未办,先行告辞,请幽王与公主恕罪。”丰息步踏出,向着幽王与华纯然礼,然后不等人反应,他便大踏步走出金殿。
大殿中片哗然,幽王震怒,华纯然震惊,便是皇朝也不解,只有玉无缘垂眸轻叹,然后端起酒杯口饮尽。
落,直待在小院不出,是以到这天她依旧神思懒懒,并不想动。
去王宫做什呢?去看纯然公主金笔点婿吗?干卿何事!她鼻子里冷嗤声。
不过到中午,丰息却进宫赴宴去。看着他背影,风夕嘲弄地笑笑,心头却没来由地阵酸苦,深吸口气,摇摇头,甩去脑中烦绪,搬张长椅放在院中,躺着晒太阳,边自己对自己说,这是多舒服自在日子,何必自寻烦恼。
至于烦什,苦什,她不肯深思,也不肯承认。
金华宫里,丰息却有些心不在焉。
“哈哈哈哈……”幽王毕竟是国之君,很快便恢复常态,他举起酒杯,“丰公子有事先行,孤不可为难,他那份美酒诸位可不能推辞,必要代他喝!来,们干杯!”
“幽王说是,等敬幽王杯!”众人齐举杯。
华纯然也端起丰息桌上酒杯,仰首饮尽瞬间,苦涩与微咸齐入喉。放下酒杯,滴清泪滴入杯中,喧闹大殿里,她却清晰地听到酒杯里发出空旷微响,咬住嘴唇,止住即将溢出悲泣。
她握紧袖中金笔,姿态端庄地转过身,抬首间,她依然是美艳无双,高贵雍容幽州纯然公主!
抹轻淡适宜微笑浮上无瑕玉容,她莲步轻移,款款走向皇朝,那位尊贵傲然冀州世子——她攥紧手中金笔,似乎怕它忽然间挣脱出手去。
按理说,殿中此刻上有幽王,下有劲敌皇朝、玉无缘,又有那些才华各具俊杰们,更何况今天还是决定幽州驸马重大日子,怎说也该集中精力慎重以对才是。可自入殿以来,丰息都直恍惚着,心神不定。
“丰公子。”
耳边传来唤声,丰息猛然回神,却是华纯然入殿,正立于他桌前,双美眸含情看着自己。
是,酒宴已过半,公主要开始选驸马。
今日华纯然,分外明艳高贵。袭粉红绮罗宫装,头梳飞仙髻,髻中饰大凤凰,髻两侧分插凤衔玉珠步摇,蛾眉淡扫,樱唇轻点,雪白脸颊在看向他时涌上层淡淡绯霞,说不尽娇媚明丽,端是世间罕有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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