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听,顿时面色变,然后便满面喜色,“
“父王看别人都比看女儿重,女儿当然吃醋。”华纯然扶幽王在桌前坐下,“父王,女儿为你斟酒,喝女儿斟酒后,父王以后就要把女儿看得最重。”
“哈哈哈哈……”幽王大笑,“驸马,你听听,这个女儿醋劲可真大,你日后可有得苦头吃。”
皇朝却道:“若真如此,小婿甘之如饴。”他移眸看眼华纯然,对上她目光时,微微笑,“只有对看重之人,才会吃醋,不是吗?”
华纯然微怔,然后娇羞低头。
“哈哈哈哈……”幽王再次哈哈大笑。
皇朝眉峰微动,看眼幽王,神色如常。
华纯然则有些讶然,父王如此夸赞个人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是以她凝眸看向玉无缘,虽有天下第公子名头,可在她看来,眼前三名男子,才貌各有千秋,却何以父王独对玉公子另眼相看?
“无缘不过江湖草莽,岂担得幽王如此谬赞。”玉无缘微倾身致谢,面上神色派平淡。
“公子实至名归,哪有担不得。”幽王上前步,伸手虚扶,“孤自闻公子之名起,便期盼有朝日,幽州能拥有公子这等贤才。”
“蒙幽王如此看重,无缘愧不敢当。”
。幽王对于心爱女儿总是有求必应,因此午时王宫即派车马将二人接入宫中。
宫中侍从按纯然公主要求,在金华宫偏殿里置下桌酒席。
午时四刻,主客准时入席。华纯然与皇朝坐于主位,左右两旁分别坐着丰息与风夕,另加玉无缘作陪,五人围坐桌,倒不似王室酒宴,反似是朋友相聚。
这顿,除风夕时不时在桌下踢着丰息,然后看着美艳如花华纯然冲他挤眼外,大体来说是很平静。彼此敬上两杯,闲谈几句,像是相识很久朋友,又像是才相识不久朋友,种淡如水氛围。
这种平静直至幽王到来才被打破。
“这可真是有意思。”风夕微笑轻语,目光瞟眼丰息。
丰息抬眸,与她目光相对时,淡淡笑。
满殿欢笑里,玉无缘目光轻轻地,不着痕迹地看眼风夕,然后平静无波地收回。
笑声未止,殿外忽然匆匆地走入名侍从,看服色品级不低,当是幽王近侍。
“陛下。”那内侍走近幽王,然后俯在他身旁耳语句。
玉无缘平静无波语气让幽王眉头微皱,但转而继续和蔼笑道:“公子谦虚,孤求贤似渴,公子之才足当国相也。”
玉无缘神色淡然,面上亦有微笑,只是说出话依然不软不硬,“无缘草莽之人,难当大任。”
幽王闻言面色沉。
华纯然立时移步,上前挽住幽王手臂,故意委屈地道:“父王,你就知道关心国事与贤臣,也不关心关心女儿吗?”
听女儿娇言俏语,幽王重展欢颜,“这等醋纯然也吃,真是个孩子。”
眼见幽王到来,几人起身行礼。
礼后,幽王目光只在丰息与风夕身上扫眼,便落在玉无缘身上,“孤早就听说玉公子风采非凡,今日见果然不同俗流,简直是天下无双!”
幽王话出,殿中几人顿各有反应。
风夕看眼幽王,再看眼玉无缘,唇角笑里便带出两分深意。
丰息眸光闪闪,笑容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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