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九,幽王领十万大军抵厉城。
高坐于战车之上,遥望厉城城头,听着臣下禀报三万先锋全军覆没消息,幽王咬牙切齿,掌挥下,将战车上护栏拍断两根!
“岂有此理!”幽王勃然大怒,“三万大军日间全军覆没,这叶晏是如何领军?”
“主上,您看城头上旗,那是青州风氏白凤旗,显然此次守城是青州新王风惜云!”旁军师柳禹生遥指厉城城头道,“青州惜云久有威名,此次叶将军肯定是轻敌才至全军覆没,因此们万不可急进攻城。”
“哼!”幽王冷冷哼,“传令扎营休整!”
“公主无须多礼。”皇朝起身相扶。
“兵贵神速,纯然先去为驸马准备行装。”华纯然转身离开。
“有劳公主。”
待华纯然离去后,邻室玉无缘终于放下手中书卷走过来,“这位纯然公主也是蕙质兰心之人。”
“嗯。”皇朝走回棋盘前看着那局棋,“布局时点滴不漏,落子时谨慎小心,行棋时步步为营,被困时则伺机而动,决不铤而走险,以棋观人,当得‘佳人’二字。”
”
华纯然看着皇朝,良久无语。眼前之人,看似傲气张扬,内里却精明强悍,非父王那般,撒娇哭闹便可如愿。沉吟片刻,才开口道:“驸马,们已是夫妻。”
“嗯。”皇朝点头。
“自古夫妻体。”华纯然眼眸直视皇朝明亮金眸,未有丝毫羞怯与退缩,“汝之家国即吾之家国,吾之家国亦为汝之家国!”
听得她此言,皇朝眸中射出惊讶,然后笑,笑中带着赞赏与然,“公主是要去青州助幽王臂之力?”
“是!”
在金衣骑下马扎营时,远处厉城城楼上,丰兰息问着身旁风惜云,“幽王到,这次是否要试试你血凤阵能否尽吞他十万金衣骑
玉无缘看眼棋盘,“你是要亲自前往青州观战吗?”
“观战?”皇朝哂然笑,“是要去参战。”
“那先回冀州去。”玉无缘目光透过窗口望向门外,门前庭院里开着丛红牡丹,摇曳月下,芳姿幽雅。从幽王宫到夜澜庄,所见最多便是牡丹,虽是艳色倾国,却不若枝白莲来得清雅灵秀。
“你不如还是和道吧,们块去看看青州风惜云,十年威名之下,到底是怎样厉害个人。”皇朝手伸,把棋子咚咚落下。
而回房华纯然,匆匆写下几封信,而后命人秘密送出。
“是!”华纯然点头。
“公主何出此言?”皇朝目光落向棋盘,“幽王有十万铁骑,而风惜云兵力不过五万,按理需要求助该是风惜云才是。”
“驸马何必糊弄纯然。”华纯然也垂眸望向棋盘,“纯然虽深居宫中,却非不知世事时局之人。此刻先锋尽覆,则铩金衣骑之势,父王危矣!”
“哦?”皇朝眼光移回华纯然面上,第次认真而慎重地看着他妻子,片刻后他才颔首,“既然公主有言,岂敢不从。”说着拣起枚棋子落在棋盘上,“公主放心,幽王定能安然归来!”
那子落下,华纯然目光看去,顿心头惊,她本已无力回天棋局,因这子便绝处逢生。原来真有线生机,自己却未能找到。她抬首看着皇朝,然后起身盈盈礼,“纯然谢过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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