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后去找他!”百里氏冷静下来,“为着儿子,怎也得让寻安君闭嘴!”曾若春水眼睛,此刻射出雪刀似冷芒。
百里氏愣,然后个念头跳进脑中,顿让她打个冷战,“难道……难道你……那天……你……”
“母后,”丰芏握住母亲手,压低着声音,“是,就是那样做!这切都怨不得!他凭什就可以做世子?也是嫡子,况且母后你就是当今王后,由继承王位才是理所当然!当年……当年若不是他,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丰芏看着自己这双弯曲变形腿,声音带着种刻骨怨恨,“恨死他!只要有日,就决不许他登上那个位置,只要有口气在,就定要报此仇!”语气是那样怨毒,眼神如蛇般阴冷,仿佛眼前盯着便是自己仇人,恨不得生吞活剥才解恨!
“芏儿,你……”百里氏又惊又惧,“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样人?你怎这糊涂!”
“母后!”丰芏这声叫得又急又响,“此时已不是责难时候,你必得救这次!”他把跪在地上,腿脚不便令他痛得龇牙咧嘴,“此事若,bao露,不但性命难保,便是大哥、二哥、五弟、六弟、七弟他们也全脱不干系,到时……”
“什?连你三个弟弟,他们也……”百里氏这下不只是惊惧,而是心颤魂抖,“你怎……怎……这些年来,母后岂不知他不能留!但……多少次,何曾成功过?那个人……简直像魔鬼样可怕!”
“母后,此事迟早都会发生!多少人觊觎着那个位置!”丰芏抬首,眼中光芒如鬼火,“那日十七名刺客全是大哥请来,另请些杀手却不知何故未能赶到,后来得知消息,竟然全都,bao死在半路上,猜定是他已识破们计划,所以先派人干掉那些杀手,……没想到竟会落入他圈套!那十七名刺客当日被他与青王联手制伏,还留着三名活口!现在……已打探到,寻安君已从刺客身上找到线索,与大哥几次拜访都被拒之门外,想来他肯定是查到些什,那些刺客虽与没有关系,但跟大哥却有关系,大哥若……到时他定会拖下水!那时……母后,您定要救!”
“芏儿,你先起来!”百里氏扶起丰芏,带着责难,“你杀他情有可原,可你……你怎连你父王……连你父王也不放过!”
“母后,若父王以后知晓实情,你以为他会向着们吗?”丰芏爬起来,眼神如针般盯着母亲,“既然已经做,便做个干净,这个雍州是属于们母子!”
“若你父王知晓……”百里氏打个冷战,思绪不禁回到很久以前,那时候他是绝对会向着她,可是,现在自己人老珠黄,已不是昔日那个艳冠群芳美人,“可是……寻安君他会听母后话吗?”她有些担忧,那个寻安君可是出名圆滑。
“本来想找人动手脚,可是数次失败!他肯定暗中派人保护寻安君,他就是要借寻安君手扳倒们!所以,母后,不管是硬是软,您定不能让寻安君将实情奏禀父王!”丰芏握紧拳头,“们这些子侄是他晚辈,他可以不理,但您是王后,您登门,他不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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