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人家可不像你样没用又小气,只记着区区虚名!”
“臭女人,什虚名,这叫实名,本公子无论哪方面都在你之上,怎可以叫你这小女人压在头顶上,今天本公子要排第位,要便要将名号重排为‘雨雪霜’!”男子边抬步往前踏去,边不忘压制住女子让她不得动弹。
可女子显然也不是省油灯,左足勾,便将男子跨出脚步勾回,同时右足迅速前跨步,“你这笨牛,怎样,敢看不起女人?你现在又输步!”
“女人本就应该待在家里生孩子做饭侍候老公,而且应该娇柔秀美、温良贤淑,哪有像你这样,不但长得像个男人,还跑来跟男人争!”男子眼见又被她跨前步,当下扯,仗着力大,又将女子扯退步。
“哼!张口女人、闭口女人,女人怎啦
“你这臭婆娘,竟敢骂!你这叫以下犯上,要让王兄砍你!”男子威胁道,竭尽全力追赶女子,奈何总不能超越。
“谁为上?谁为下?你那脑子真是比牛还笨啊!咱们风霜雪雨四将,你‘雷雨将军’排名最末啊,姑奶奶领先你两位!”女子得意之余还不忘回头,龇牙咧嘴地取笑身后男子。
“你给停下!”男子趁着女子回头刹那,伸手抓向她左臂。
“哼,你抓得住吗?”女子手腕转,如灵蛇般脱出他手掌。
“这不就抓着吗?”男子右手虽未能抓住女子,可左手却伸,揪住女子长发。
越传越广,白风黑息名头响亮决不逊于玉无缘,且加上丰兰息当年有意为之,天下间受其恩惠不知有多少人,所以那些要报恩或者敬慕白风黑息人,无不投往青王、雍王麾下!
至此,天下局势已明,正是风起云涌,辈挺身而出之时。
六月十八日。
天朗气清,艳阳高挂,炽辉洒遍九州。
冀州王都夷武台上,旌旗摇曳,长枪林立,静然无声,透着股庄严肃穆之气。
“你这小人,快给放手!”女子头皮痛,抬起左足踢向男子。
“今天本公子就要站在第位!好不容易抓住你这女人,岂能这轻易饶你!”男子左手缩,躲开女子踢,右手却紧紧抓住女子右臂。
“你想站在第位?别做梦,主上说过,冀州永远只有位烈风将军!你还是乖乖做你最末雷雨将军吧!”女子虽右臂被抓,但身子转,左手伸,抓住男子领口让他也不能前进半步,两人时扭在块,既不能进,也不能退。
而后面,道淡蓝色人影不紧不慢地从容走来。
“你快放手,臭女人!再不放手,那雪人就要赶上来!”
从台下至台上,隔着长长高高数百级台阶。此时,远远地便见两道人影正快速奔来,有经历过,自然知道这是每年都会上演幕“争位”之戏。
“你这臭女人,给站住,这次说什也不能让你夺位置!”名男子大声叫嚣。
“哼,你这头蠢驴,有本事就赢过再说!”名女子毫不客气地反驳。
“死女人,就不信这次赢不你!”男子加快脚步。
“你哪次不是这说,可没次赢过,没用笨牛!”女子口中嘲讽道,脚下也毫不放松,总是领先男子两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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