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想她啊!”丰苇双手托腮,侧首遥想,目光朦胧,“王嫂笑起来最好看,栖梧姐姐都比不上,而且她武功又高,文才又好,说话又风趣,穿着白色王袍时风姿绝艳又高贵雍容,穿着银色铠甲时英姿飒爽又风神俊逸,唉……若她不是王兄王后就好……”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如自语,脸上也浮起痴痴傻笑。
“哎哟!”冷不防额头上被拍巴掌,“王兄,你干吗打?”丰苇摸着脑门。
“小小年纪就满脑子想着女人,长大岂不要成为纨绔子弟,为兄当然得好好教导你。”丰兰息温和地笑笑,“你今日功课就是将《玉言兵书》抄写遍,将‘射日剑法’练习百遍!”
“啊?”丰苇顿时惨叫,“《玉言兵书》有四百九十篇,怎可能抄完?‘射日剑法’共八十招,要练百遍,手岂不要断掉?”
“是吗?”丰兰息身子微微后仰倚,抬手拨弄着榻边盆青翠欲滴兰草,无限悠闲与惬意,面上挂着可倾天下雍雅浅笑。
“王兄,都这久,为什你次也不让上战场?”
王帐中,丰兰息与丰苇正在对弈,只不过棋还未下至半,丰苇忍不住又旧话重提。
“王兄。”丰苇见丰兰息目光只凝视着棋盘,似根本未听到他话般,不禁再次唤道。
“哦?”丰兰息稍稍将目光移至丰苇身上,但他心思似乎不在丰苇身上,也不在棋局上。
“你每天就是让这两个人守着,根本就不让上战场去,这样下去怎杀敌建功,到时候回家,爹爹问可有为王兄分忧,难道你叫回答:每天都待在帐中看书、练剑,再加吃饭、睡觉,其余什也没有做?”丰苇委屈地道,颇有些怨气地指指侍候在旁双胞胎兄弟钟离、钟园,“王兄,你让上战场去嘛,定将那个北王活捉到你面前!”
丰苇看着这样丰兰息,心思又转移,暗想王兄长得真好看,与王嫂真是世所无双绝配!
“那你就将《玉言兵书》背诵百遍,将‘射日剑法’口诀默写百遍。”丰兰息话轻描淡写地落下。
反应似乎慢半拍丰苇在片刻后终于弄明,“不要!这根本就没有变啊!王兄,不如改成让上战场杀百个敌人好不好?”他恳求着
“不是说过吗,只要你剑法可以胜过钟离,你兵法可以胜过钟园,就让你上战场去。”丰兰息眼光又落回棋盘上,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丰苇闻言不禁泄气,目光无限幽怨地射向那对长得模样双胞胎,心中又是恼又是羞,想他堂堂侯府公子却连这两个侍童也胜不!“真是让人讨厌啊!”这样话语就脱口而出。
至于面对着丰苇怨怒目光钟离、钟园却是纹丝不动地立着,只是当丰兰息目光移向茶杯时,钟离赶忙将香茶奉上,钟园则将银盘托起,当丰兰息饮完茶手转时,那茶杯便落在银盘上。
“对,王兄,王嫂什时候回来啊?好久没看到她。”丰苇很快便摆脱自卑郁闷,兴致勃勃地谈起另件事,“最近写篇文章,正想给她看看,她定会夸赞!”
丰兰息听着这声“王嫂”,觉得颇为悦耳,于是回答丰苇,“她嘛……想来时便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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