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贺弃殊才道:“穿雨,你跟随主上十多年,他是何等人,你们都清楚。从上次便可看出,他对青王心意,所以……”
“正是因为如此!”任穿雨蓦然打断,声音低沉,眼睛冰冷,“真正让不能放心便是她对主上影响太大!女人影响个男人不算什
“难以开口吗?”任穿雨轻轻笑,目中尽是然之色。
“穿雨,觉得对于青王,你还是不要插手,就让主上自己决定好。”贺弃殊斟酌着开口。
任穿雨看着两人,轻轻笑,“不止是你们,大约乔谨和穿云也是这话。”他忽然合上书,端正面容,“这事你们不要管,自有道理!”
贺弃殊眉心微皱,“你不觉得你操之过急吗?”
“操之过急?哼!”任穿雨哼声,面上浮起淡淡讽笑,“难道要在大局已定时再有所行动?到那时便切晚矣!”
眯眸轻轻重复遍,淡淡笑,然后端正仪容,看着风惜云,“你与雍王……你至今都未对他解释那凭空出现五万风云骑,而他也未向你解释迟到落英山原因,你们这样……好吗?”
风惜云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望向旷野。
“夕儿?”久微轻轻叹息。
风惜云依旧沉默着,许久后,车中才响起她低低话语,“解释对们来说……已经……不必。”
清晨气温极低,寒风凛凛,凌空扫过,如冰刀般刮得人肌肤作疼。
“穿雨,你所考虑也可能只是杞人忧天而已。”端木文声也开口劝道,“青王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异心,反而是们直都在……”
“端木,乱世之中休言妇人之仁!”任穿雨打断他话,“青王若真与主上条心,那如何解释多出那五万风云骑?”
端木文声与贺弃殊想到那凭空而现五万风云骑,也是心中突,只是想到当日落英山惨烈,又觉得若让任穿雨继续这样下去,只怕日后会出现更糟糕更难以挽回局面。
任穿雨却不等他们说话,继续道:“你们不要忘她本来就是州之王,她所拥有本就与主上旗鼓相当,若真到天下大定那日,她无论是名声还是势力,都只会更加壮大,若那时再有万……”他握拳,声音变冷,“前车可鉴!若当年庄帝不给予桓帝那大权力,不那样重用他,不让他建那大功勋,以致枝独秀,桓帝何至于功高震主,何至于兄弟相残!所以……要将切可能扼杀于腹中!”最后句冷厉干脆。
端木文声与贺弃殊闻言,想要反驳,又觉得他说有些道理,可对他行为却又不能认同。
风云骑与墨羽骑以种从容气度快速地前行,蹄声齐整,盔甲铿然,高空上升起那轮红日,洒下层淡淡薄辉,轻轻镀在黑白铠甲上,闪着熠熠明光,远远望去,似是行走在天边神兵。
车队靠后辆马车里,任穿雨在看兵书,看得极认真,似乎整个人都沉入书中,神态安谧。但坐在他对面端木文声与贺弃殊却坐得有些心焦。
最后,端木文声先打破车中安静,“穿雨。”
任穿雨目光自书中移开,“你们要和说什?”
这般难得地直接问话,倒让贺弃殊与端木文声怔,然后两人相视眼,看着任穿雨,却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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