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根针送他上西天可不可以?玉清落以为这世上最厚脸皮最不要脸是他儿子,原来山还有山高啊,他居然还能如此面无表情说出这无耻话来,她也是醉。
搁下杯子,玉清落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反正横竖她是不可能帮他医治。对她点好处都没有事情,她是傻才会去自讨苦吃。
拍拍裙摆子,整理下头发,她扭头就朝着门口走去。
榻上夜修独微微挑挑眉,沉默,然而等到她手碰到门框打算开门时,那道低沉声音才再次响起,“千五百万两……”
玉清落手倏地收回来,立正往后转跑步走,表情冰冷站在夜修独榻前,“你想赖账?”
不是乌冬那个小贱蹄子。
玉清落轻哼声,瞥他眼,十分干脆用脚勾张小圆凳,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
房间内瞬间陷入片寂静,玉清落不急不缓,夜修独也不骄不躁。个觉得既然要她医治那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就算没个三五百两银子,语气也得诚恳点让她听着舒服点说不准就日行善。个觉得这女人脾气果然很狂傲,在他地盘上依旧那嚣张不可世。
夜修独手指开始轻轻敲击着榻上扶手,半晌,略显得低沉声音也跟着响起,“乌冬走。”所以府里没大夫。
玉清落喝茶手微微顿,额角滑下三条黑线,那女人走关她什事?
夜修独笑,心情没来由好起来,嘴角弧度恰到好处勾起,仿佛要将人魂给勾走般,惊得玉清落心跳开始不规律起来。死男人,没事笑个鬼啊,不知道自己是祸水吗?
“不,没想过赖账。”
“那你打算现在给?”
“不。”
“因为你,把她赶走。”
“噗……”玉清落被茶水给呛到,瞪直眼睛回过头来,这人知不知道这话存在很大歧义?她瞪眼夜修独,却见他依旧还是原先那副模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经不住冷笑声,“因为?她走,关什事情?她要毒害是你手下,你赶她走也是你自由,怎就能扯到身上来?”
“你要不出现在莫府,乌冬不会嫉妒,也就不会对彭应下手。她目标是你,你和她较量,站在你这边,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她原因。不过听管家说,她走时候脸上长两颗黑色痘,有发脓迹象,他想,大概是面前这个女人做手脚吧。
“真是谢谢你啊,居然站在这个才见次面陌生人这边。”玉清落真想喷他脸口水。
“恩,你应该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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