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冬愣下,眉心微微拧起来,她怎有种感觉,方才说话女子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似?而且,方才说话是……鬼医?还是侍女?
“姑娘,你刚刚,说什?”她想再确认次,自己有没有听错。
玉清落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替她解惑,她直接走到夜修独跟前,用脚尖踢踢他小腿,怒道,“怎处理?”她不想替他收
果然不出她所料,手指断裂处红肿异常,整个伤口都有发脓迹象。可是这样情况却又不严重,虽然看起来像是处理不当被细菌感染,但是玉清落心里清楚很,这是乌冬自己用药,刻意造成。
夜修独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看到乌冬伤口时,也冷冷笑起来。
没听到任何声音,乌冬心里更加紧张,生怕自己那点小计谋被鬼医发现。
可是她也是逼不得已,那女人威胁她,若是不这做,失去就不只是节小手指而已,而是整条命。她见识过她心狠手辣作为,哪里还敢有丝毫怀疑她话里真假,更不敢轻易去挑衅。
那女人软硬不吃,明知道她师父是琼山医老,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乌冬早就离开莫府,除前两天忽然出现告知鬼医行踪之外,从此便没消息,如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病患身份出现。
玉清落眸子微微眯起来,这乌冬本身就是大夫,而且还是琼山医老高徒,心气儿高很,怎愿意让别人瞧自己病?
大概也看出玉清落不同寻常神色,金琉璃扶着乌冬坐下后,便快走几步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将方才在小拱门那边情况叙述遍。
玉清落点点头,视线落在乌冬右手小手指上。手指已经经过处理,此刻正用厚厚纱布包裹着,只是看起来,已经是矮节模样。
这也不过两天时间,乌冬小手指居然被人给砍下来,那人看来是个心狠残忍人。
她现在唯能做,就是听从她吩咐替她办好今天事,如此才有机会离开。
“大夫,你说句话啊,手是不是要废,是不是不行?”
玉清落耸耸肩,有些嫌恶瞥眼她断指上红肿,也不回答她话。反而站起身,扬起眉问身边夜修独,笑道,“怎处理?”
乌冬以前可是他人。
夜修独坐到边椅子上,不言不语,好像这事与他无关般,他懒得插手。
玉清落抿抿唇,重新转过头对上夜修独眸子。后者似乎也注意到乌冬手指,心中有数,便又躺回榻上,副不愿意多管模样。
玉清落恶狠狠瞪他眼,在金琉璃耳边叮嘱几句,等到她出去,这才将手指搭在乌冬手腕上。
乌冬眼前片漆黑,什都看不到。除感受到自己呼吸之外,整个房间里面丁点声音都没有。她心里忐忑异常,想起那个砍下她手指女人警告和吩咐,那种浑身发冷经不住颤抖感觉又来。
搭在手腕上手指重新收回去,乌冬立刻紧张抬起头,问,“请,请问,手指怎样?”
玉清落不开口,只是冷嘲看乌冬眼,随即探手将她包裹着手指纱布剪开来。下刻,嘴角冷笑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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