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低垂着头,脸色微红,不敢多说话。
前厅声音依旧时不时传来,玉清落眸中多丝冷冽,转过身,大步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玉清落蹙眉,就是说,这府里当真是半个做主人都没有?
看这个个被欺负,都受伤遭罪,却连吭都不吭声,好像只能任由那个女人无法无天样。
要真任由那刁蛮女人继续下去,岂不是都被外人以为这府里人都好欺负?
“那女人是谁?”
林妈擦药手猛地顿,垂着头看起来十分犹豫,好像这个问题让她很为难似。
瞥林妈眼,看她真作势要把那个烫伤药挖出来,面无表情扬手,直接把那个小瓷瓶给摔到地上。
林妈和如樱两人都愣,更是说不出话来。
“那个烫伤药放时间太久,敷上去不但治不烫伤,反而会引发伤口溃烂。”她说着,把手上那个小瓷瓶交给林妈,“用这个,这两天手臂不要碰水,擦个几天就会好,也不会留疤。”
林妈和如樱眨眨眼,听她这说,就知道更是好东西。
不敢接,但是又不敢不接,最后还是在金琉璃示意下,慢慢接下来。
半晌,她才斟酌着回道,“她是威远侯家千金,柳湘湘。”
金琉璃在旁笑得花枝乱颤,“不止吧,怎好像还听到她说,自己是夜修独未婚妻呢?”
林妈身子顷刻间僵硬,慌张抬头看眼玉清落脸色,急忙解释,“玉姑娘别误会,这事主子根本就不知道,那柳湘湘确实爱慕主子,可是主子对她点好感都没有,柳湘湘在这帝都刁蛮性子早就是人尽皆知。”
玉清落觉得好笑,“行林妈,不用解释那清楚。只要知道她是谁就行,没问夜修独对她是什态度。”
虽然,听到柳湘湘是夜修独未婚妻时候,她有那瞬间烦躁。
“夜修独哪里去?”见林妈开始给如樱擦药,玉清落这才转过身,听着外边依旧嚣张大叫声音,低声问道。
林妈低垂着头,看着那白白好像雪样清澈药膏,小声回,“主子大早就和莫爷沈爷出去。”
“闻天和彭应呢?”
“小主子早上起来时说要出去玩,闻爷担心小主子安危,就跟着块去。彭爷倒是在府里,但是两刻钟前,王……就是有人来找彭爷,他出去,说是会儿就回来,让们照顾好玉姑娘。”
林妈闻着那药味道,只觉得丝丝沁凉,都有些舍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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