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更是手指收紧,面色阴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如此,这说来,沈先生这闻香识药本事,确实是不如青姑娘。”右相恰到好处加句,笑着看向玉清落。
他这眼神太过明亮,刺得玉清落嘴角微抽,也刺得夜修独面色更加冷峻。直接袖子摆,看向台上冷汗直冒沈先生,“先生还有什想说吗?”
“,……哼,既然任大夫都说这味香混入药味会让人闻不出什,那青姑娘又怎会知道?莫不是这中间又什阴谋?”
玉清落抚抚额,冷冷瞥他眼,“沈先生何必混淆视听,技不如人便好好回去再多钻研钻研。在这台上输便是输,大大方方承认也比你这样耍赖要好得多。本姑娘还告诉你,不但闻出这药罐里药味,还闻出任大夫味香里都用哪些材料研制,沈先生想听吗?要不要本姑娘说给你听?”
玉清落这话出,所有人自然都停下议论声音,纷纷诧异看向她。
沈先生更是不敢置信吼,“这怎可能?你说你闻会儿后就像是鼻子失灵什都没闻出来,那你如何还能说得出这些药名字?”
“沈先生,你说你是鬼医,那医术自然得。人家任大夫出题,肯定也不会过于简单,否则岂不是在侮辱你吗?只是闻香识药而已,你也说,这种本事,就算是乡村小大夫都会,实在没什好比试。所以任大夫在测验时候,稍稍用些手段。”玉清落在外边行走江湖,有些经验当然要比普通态度更加丰富。
任大夫有些诧异看向玉清落,不由暗暗点点头。
可是其他人却是不解,个个还未等到沈先生发问,已经迫不及待叫起来,“什手段啊?”
“你……”沈先生气得脸色发红,手指微颤指着玉清落,好像要扑上来打死她似。
“就是,这位姑娘说得对极,技不如人不丢脸,丢脸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还泼皮耍赖,这丢脸可不止是沈先生个人,还有无条件支持沈先生侯爷啊。”
二楼某间厢房内,忽然传来道清晰男声。说话语气似乎十分正气凛然,最后那
“是啊,什手段,们怎都没看见,和们说说。”
任大夫上前步,抬起手微微往上颠颠,将覆盖在右手上宽大袖子给抖开,露出手中拿着小小瓷瓶,往夜修独右相威远侯等人面前转过去,这才收回手,大声说道。
“这是老夫自己研制味香,这香味清淡醒神,是老夫平日里用来提神醒脑。今日比试,诚如青姑娘所说,既然这场比试轰动帝都,自然不能过于简单,否则实在难以测试出两人医术到底如何。刚才在青姑娘和沈先生打开药罐子时候,老夫便站在他们身边,打开这个瓷瓶,将瓷瓶当中味香味道混入其中。”
他说着,回头看向震惊眼神游移沈先生,神情略带些嘲讽,“所以沈先生开始表情尚算正常,等味香味道混入其中之后,沈先生便心神不宁对这药罐中味道不确定,到最后,更是以鼻子受伤为借口,试图逃避比试结果。沈先生,说对吗?”
沈先生禁不住倒退几步,表情惊慌,似乎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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