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已经救不活。”
“什?”年轻妇人顿时大惊,整个人都瘫坐到地上,失神盯着面色发黑孩子。半晌后,忽然抱住沈先生大腿大哭起来,“大夫,求求你救救这个孩子,大夫,求求你,只有这个儿子,你救救他吧,给你磕头……”
那妇人说着,还真对着他跪下,开始‘咚咚咚’磕起头来。
那清晰在整个酒楼内部回荡声音,惹得在场
他方才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让任大夫赶紧开始第二轮比赛,不要浪费他宝贵时间。
只是威远侯却对着他使个眼色,让他冲上去率先把那孩子救下来,如此才能让群众对他有些好印象。等到第二局第三局时候,局面自然对他有利。
这样想也没错,群众支持还是很重要。
沈先生定定神,不着痕迹看眼威远侯,这才低头去看那孩子脸色,给他把脉。
对于这个突然闯进来孩子,所有人都充满好奇,也全部都安静下来。
任大夫惊,眉心微蹙,知道情况紧急,否则自己徒弟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人给带进来。
他当下往前走步,对着夜修独右相威远侯三人抱抱拳,“王爷,这孩子情况有些复杂,能否容老夫中断比试,先给这孩子看看……”
夜修独等人还没来得及点头,站在旁沈先生已经个箭步上前,直接越过任大夫身边,火急火燎说道,“孩子有性命之忧,当然是先救人,这会儿时间尚早,等把孩子命救回来再来比试也不迟。”
说罢,沈先生已经推开姜大夫,从那年轻妇人怀里把孩子抱过来。转过头又蹭蹭蹭几下站到台上,将那孩子放在面前桌子上。
那桌子原本就和普通书桌差不多大小,这孩子也不过三四岁样子,躺在那上面倒是十分宽敞。
毕竟是连姜大夫都治不好,如今不但任大夫在,连鬼医也在,想来这孩子应该无事。
因此个个都回头去安抚那孩子母亲,年轻妇人听,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小心谨慎走到台上,不敢发出点点声音去影响沈先生,只是盼着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然而……
沈先生在给那孩子把完脉后,眉心却是紧紧拧起来,面色难看复杂,许久都不曾出声。
年轻妇人心中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赶紧追问,“大夫,孩子怎样?”
玉清落愣愣,倒是没料到沈先生居然会这般突然,这般急切模样,这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医者仁心感觉。就连这酒楼内那些个围观群众,个个也是探长脖子,对这个连礼数都顾不得只知道心系孩子安危鬼医有些改观,纷纷改口开始夸赞他。
夜修独敲着椅子扶手手指稍稍停顿下,若有所思看向旁威远侯。
方才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是这威远侯给沈先生使眼色。
恐怕不是沈先生真如此有爱心悲天悯人,这会儿这般冲上来要救人,应该是因为方才自己耍赖给群众带来非议有坏印象,想要借此改观而已。
夜修独猜得并没有错,沈先生这人向来高傲,如今又是贵妃面前红人,他自认以后都是要给皇室宗亲看病,哪里会去管个衣衫脏乱平民百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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