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沉默着,旁南南终于躺累,也沉默够,顿顿还是股脑儿爬起来,“你们两个怎都不跟说话?”
“你不是说不理吗?”玉清落斜睨他眼,默数下时间,好像还不到三分钟啊。
“不和你们说话,难道你们就不会和说话吗?真是,咱们都这久没见,好歹有那浓血缘关系,你们见到难道都不激动眼泪横飞吗?难道心里没有堆积很多对思念要告诉吗?真是,居然还要来提醒你们,算算,就原谅你们这回吧。好,已经准备好,你们快点对倾诉吧。”
玉清落嘴角抽抽,扭过头继续看着窗外。
南南顿顿,没等到她回答,瞬间就不满,爬起来就趴到玉清落身上去,肥肥脸蛋用力挤着玉清落脸,“你看什呀,来来,外面都没什好看,还是看看南南俊脸吧。”
还伴随着几声‘噗噗’声,这让原本要掀开帘子进去夜修独身子几不可见僵僵,立刻放缓速度,等他放出那阵臭味全部散去,才嘴角抽搐坐到他身边。
南南整个身子都呈大字型躺在马车内,可怜他个子小,马车也大,就算他想报复娘亲个人独占整个车厢,也还是差那星半点,依旧让玉清落坐上来。
“哼。”南南很有骨气扭过头看向边。
玉清落懒洋洋靠在车门边,抬眸看向夜修独,“你怎出来?不是要收拾威远侯吗?”
“那边有闻天彭应他们看着,出不什事情,再说太子听姓沈那番话,是绝对不会放过威远侯。”夜修独眸子明亮,眼睛眨不眨盯着她。
南南边说,边把她往旁边挤,只是挤两下去忽然停下来,诧异看着大街上独自人走着人。
玉清落皱皱眉,她最近发现这男人好像总是喜欢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就要用这种要融化她样灼热眼神。这男人明明是冷漠残酷人啊,简直不能直视。
玉清落转开视线,挑开车窗帘子看向窗外人来人往,“你让闻天在姓沈耳边说什?”
“闻天告诉他,若是能找个主犯出来,那他充其量不过是个从犯而已,是可以从轻发落。反正威远侯已经放弃他,他又何必还要帮着他藏着掖着呢?”
玉清落轻嗤声,主犯?从犯?姓沈当时是神志不清吧,他以为是他生活现代社会吗?在这种帝王封建社会,从犯主犯就连不是犯人都是可以连累到,抓出去砍头,这种欺君之罪,怎可能从轻发落?
这夜修独还真是腹黑,明知道那个时候姓沈已经精神崩溃完全没有思考余地,闻天那些话无疑是让他抓住最后根稻草,他揪住便迫不及待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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