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雯惊,心里大概有底,“夫人意思,是让那女人和别男人有染?”
“不。”李冉冉微微抬起下巴,嗤笑出声,“有些事情有不能有二,六年前用这个法子除掉玉清落,那是因为那女人无权无势无人撑腰。可是这个女人不样,她不仅是鬼医,而且看大夫人对她态度,恐怕身份也定不低,说不定还是什皇室贵女。要去陷害她?呵,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自己挖坟往里面跳。”
“那,那夫人有什主意?”
李冉冉手指轻轻搅搅,水雯在旁不敢出声打扰,她手臂现在还是火辣辣,痛
“哼,作临这辈子最讨厌两种女人,种是主动送上门,另外种就是被别人硬塞给他,就像当年老夫人非要他娶玉清落样。”
“可是那位青姑娘,两种都不是啊。”
“哼。”李冉冉冷哼,对,那个贱女人两个都不是,甚至可以说,先动心思是于作临才对。
李冉冉想到这些,心里就跟烧着火样,烧她几乎理智全无。她转身,把将水雯手拉过来,狠狠口咬上去。
“啊……夫,夫人,饶命。”水雯痛瞳孔收缩,脸部重重扭曲起来。
水雯战战兢兢跟在她后面,见她脚步飞快凌乱,心里便止不住担忧。
“啪”声,李冉冉回屋,便直接踹翻面前凳子。
水雯惊,赶紧关上门,再把椅子扶起来,“夫人,你消消气。”
“怎消气?”李冉冉额角青筋都已经突出来,手指紧紧揪紧,拂手,又直接将桌子上茶壶杯子全部扫到地上。
“乒乒乓乓”阵响动,惊得守在院子外面下人个个都提心吊胆起来,生怕李冉冉发起怒来,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
李冉冉越发用力,直至感受到嘴里多丝血腥味,她才把甩开水雯手,深深吸口气。
水雯被她摔得差点撞出去,双眸红红捂住自己手臂。可是尽管她痛得面色惨白,依旧不敢多说话,甚至还得起来,到内室给李冉冉倒杯水,让她漱口。
“夫人,您别生气。”
李冉冉瞥她眼,将口中水全部吐出来,这才把胸腔里浊气给呼出来,脑子总算是清醒许多,也冷静下来。
随即,嘴角又泛起冷笑,“你说得对,那贱人两种都不是。但是还有种,不仅是作临讨厌,还是所有男人都讨厌。”
水雯看着地碎片,心里也是十分害怕。只能退后两步免得被碎片扫到,却依旧不敢擅自出门。
李冉冉狠狠坐在椅子上,捏着拳头重重往桌子上拍,牙咬切齿,“那个贱女人,竟然当着面光明正大勾引作临。呵,你听听他们两个都说什?真是气死。李冉冉在于家六年,这六年来在于家地位与日俱增,想不到都到这个节骨眼,竟然还出来个莫名其妙女人来,简直该死。”
“是,是,夫人说对,那个贱人死不足惜。”水雯走到她身后,小小呼着气,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力道适中捶着。
李冉冉冷笑,“对,六年前能整死玉清落,六年后难道还收拾不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贱女人吗?”
水雯咽咽口水,“夫人打算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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