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秋见状,牙根子咬,急忙附在皇帝
右相病,或许对于鬼医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不行?
夜修独微微挑挑眉,低声笑问,“父皇觉得是为什?”
“……你,哎。”皇帝沉默好会儿,才无奈道,“修儿,你和右相到底有什怨仇?朕听说右相是从你府里出来之后便病倒,如今你又阻止鬼医给右相医治,朕实在想不明白,你无缘无故怎就和右相对上呢?”
个是他最喜爱儿子,个是他最看重臣子,他最希望便是这两人能够惺惺相惜,志同道合,如此,等到夜修独登上皇位后,离子帆才会心意辅佐他。有离子帆在,修儿必然是如虎添翼,治理国家也更是得心应手。
可是,如今他们却连和平共处都做不到,甚至开始演变成争锋相对,成敌人。
莫弦听他这说,立刻和沈鹰对视眼,知道王爷已经有主意,便暗暗松口气,没再继续说什。只是扬起马鞭,轻喝声,那马车便又咕噜咕噜跑飞快。
夜修独猜测没错,等到他到达御书房时,皇帝正打算拟旨,让苗千秋去修王府传话,宣青姑娘去右相府给离子帆诊治。
知道夜修独来时,皇帝立刻心情大好,那份刚写好圣旨也给收起来,赶紧让苗公公宣他进来。
“修儿,你果真深得朕心,朕刚打算让人去传你,你倒是自己先来。”
皇帝说着,便让苗千秋给夜修独赐座。
夜修独无意和皇帝讨论这个问题,毕竟玉清落原先身份并不宜曝光。若是让父皇知道鬼医曾经是于作临妻子,如今是他儿子娘亲,恐怕整个皇城,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因此,他也就针对右相病情给极其肯定回答,“不管如何,鬼医是不会给右相医治。父皇若真爱惜右相,还是让御医再想想办法吧。”
皇帝眉心拧,心中有恼意,“修儿,这是你对父皇态度吗?”
“不知道父皇有没有听到如今外边传关于右相流言。”
“流言?”皇帝蹙眉。
夜修独也不客气,坐在皇帝右手边,低声道,“父皇是为右相事情?”
“哈哈,正是。”皇帝满意看他眼,只是说起右相,又沉沉叹口气,“这右相也不知道是怎,突然之间就病倒。那多御医看下来,愣是没什用。哎,你也知道,这右相本事不小,朕对他也是十分看重,他这病,许多事情便都耽搁起来,尤其是如今四国大赛将近。右相是百官之首,接待四国使臣皇子责任重大,除右相,朕还真不放心交代给别人。”
说着,皇帝便悄无声息抬眸看夜修独眼,见他面不改色抿口茶水,微微皱皱眉,又接下去硕大,“修儿,朕原想着让千秋去宣旨。不过用圣旨让鬼医给右相治病,到底有些强制性,朕也担心那姑娘性子倔不高兴。如今你来倒是好,你也算是救过那位青姑娘,如今她又住在修王府上,有你出面,朕就放心。”
夜修独将茶杯放在旁小桌子上,低声却有掷地有声开口说道,“可是父皇,儿臣并不打算让鬼医出面,医治右相。”
“为什?”皇帝蹙眉,想不明白夜修独为何拒绝这般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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