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干脆跪在地上,“苗公公,要是皇上实在不能饶恕罪过话,也无话可说,这就跟苗公公去刑部大牢。”
苗千秋被她噎得句话说不出来,这青姑娘到底是怎?宁愿去刑部大牢,也不肯给右相看看病?只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是要她命。
苗千秋有些为难,手上还端着圣旨有些尴尬。
只是看玉清落如此坚决表情,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叹口气把人给扶起来,“青
“是吗?”夜修独嗤笑声,第次发现沈鹰竟然也是个会说话。
只是,沈鹰如此想,也不知道府里那个女人怎想。他避她好些天,也没见着她好些天,不知道如今成什样。
圣旨很快传到修王府,可是莫弦动作更快,已经先步跑到玉清落院子,把王爷说事情交代遍。
玉清落咬牙切齿,当场揪着莫弦让他带自己去见夜修独。
莫弦冷汗立刻便冒下来,他就知道,王爷和玉姑娘闹别扭,吃亏受累就是他。
莫弦很快跳下车,比苗公公圣旨还要早步回修王府。
夜修独靠在马车边缘,闭着眼睛听着大街上熙熙攘攘声音。这些声音里面,依旧掺杂不少关于右相和玉清落传闻,各种版本十分多。
他听到这些,就忍不住扯扯唇,冷冷笑起来。
马车越走越偏,没多大会儿便远离人群。
夜修独这才睁开双眸,问向外面驾车沈鹰,“是不是觉得本王太过狠毒?”
好在杨管家很快从前院跑过来,告诉他圣旨到。
玉清落这才狠狠松开莫弦领子,冷哼着蒙上面纱去前院,听苗千秋板眼宣读圣旨。
苗千秋得皇帝吩咐,将右相病说得严重再严重,几乎到不治身亡地步,更是在后面隐晦提醒玉清落,当初在月明酒楼比试时候,右相三番四次帮着她说话,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才对。
玉清落低垂着脑袋暗暗翻翻白眼,不耐烦听着。等到苗公公把圣旨放到她面前时,玉清落却施施然站起身,拒接圣旨,“苗公公,右相病连御医都看不好,又怎有那个本事去医治呢?还请苗公公回复皇上,就说才疏学浅,无能为力,请皇上恕罪。”
“青姑娘,这是圣旨……”苗千秋嘴角微微抽搐,这是明晃晃圣旨啊,古往今来,还没人敢这明目张胆拒接圣旨,难道这青姑娘都不怕死吗?
沈鹰愣下,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主子何曾问过这样问题?他跟在主子身边那多年,主子从来都是杀伐果决行事作风毫不犹豫,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在做什该做什,哪里有过迷茫?
可是自从有玉姑娘后,但凡关于玉姑娘事情,主子或多或少都会犹豫下。
这个时候,沈鹰心里是有些怪玉清落,觉得她不该对主子感情无动于衷。
“王爷,右相病原本就存在,于王爷无关。至于玉姑娘……那也是王爷带她来到帝都,若是没有王爷,玉姑娘还在江城,同样没办法替右相医治。”
沈鹰斟酌下,回答十分清晰谨慎,“更何况,如今帝都突然谣言四起,王爷这做,也是为玉姑娘好,为南南好。王爷做法,属下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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