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玉清柔不顺眼已经好久,若不是最近直忙着躲避夜浩然,她绝对会出手好好教训教训她。那个不要脸,竟然设计陷害玉清落,这不就是活腻歪节奏吗?
玉清落微微愣,随即恍然大悟。
也是,玉清柔出现在右相府确实是在情理当中。陈姬心母女两个直以为离子帆会娶玉清柔,也整日里眼巴巴看着,甚至在这帝都贵妇圈子里也说十分肯定,那趾高气扬模样可让不少贵妇心生不满却
她并不是真对离子帆上心,也并非有慈悲心怀。
只不过,这离子帆到底是曾经玉清落最喜欢男人,她既然占她身子,重活世,也总得帮着原主做点事情。
离子帆病情她解并不多,可就算是那时候那短暂把脉时间,也让她震撼他破败身子。
到底经历什,他身子才会变得这差?
玉清落手指微微收紧,对于离子帆,到底还是想尽份力。
金琉璃眯着眼睛怀疑看着她,双手伸出犹豫好会儿才接过那盒子,她总觉得玉清落这小蹄子让她去做事情,肯定不会太简单。
“你,你要让做什?”
“替把这个给右相送过去,告诉他里面白色药丸天吃次,黄色药丸天三次。”
金琉璃差点将那盒子给丢出去,她皱着眉,缓缓抬手贴上玉清落额头,嘴角抽搐着问道,“你没发烧吧,这莫弦不是把夜修独话转达给你吗?你要是敢替右相看病,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葛嬷嬷下落,你确定还要冒这个险?”
玉清落挑挑眉,声音又压低几分,“所以,才把这事交给你去办。相信以你身手,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亲自交到离子帆手里,并且,来回都不会被王府人知道,恩?”
好在金琉璃今日来及时,那药让她送过去,夜修独也不会知道。况且如果她猜得没错话,夜修独今日之举,也并非是在针对离子帆。
日头渐渐倾斜,金琉璃去半日,在玉清落让悦心准备晚膳时候,又眉飞色舞回来。
进门,她就凑到玉清落耳边神秘兮兮说道,“你猜刚才在右相府看到什?”
玉清落打发走竖起耳朵好奇往这边看过来悦心,直至她出去,才很给面子问句,“看到什?”
“玉清柔啊。”金琉璃掩着嘴笑,想到方才在右相府外边情景,她好心情立刻就来。
“玉清落,你,你还真是……你不要告诉你真看上右相啊。你和他真有那大交情吗?以前不是有人死在你面前,你这家伙也是冷眼旁观连眼睛都不眨下吗?这会儿竟然对右相这上心。”
她就知道,今天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擅自跑到这王府来。这下好,正中玉清落下怀。
“金琉璃,你有空就想想什时候跟说说和夜浩亭事儿,其他事情就别琢磨。”玉清落斜睨她眼,伸手推她腰身下,“好,赶紧去,再晚离子帆就真命在旦夕。”
金琉璃恼恨瞪她眼,这才不甘不愿把小盒子给收起来。随后……就如同来时样,又悄无声息离开修王府。
玉清落这才缓缓坐回椅子上,皱眉看着外边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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