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帆暗暗摇摇头,无奈
上官锦倒是有些意外看向那个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百官之首右相,半晌后冷哼声,“右相说哪里话?本王不缺伺候之人,不过就是希望有个眼熟在身旁站着,本王心情也会愉悦些。”
“是吗?”夜修独笑,随即回头问玉清落,“小落子,摄政王都这说,你可愿意去?”
玉清落‘噗通’声便跪下,忙低垂着脑袋压低声音回,“得摄政王看重,奴才真是受宠若惊,只是奴才粗手粗脚,对惊雷国规矩概不知,就算站在摄政王身边,也会个不慎犯错误得罪贵人。倒时,奴才便是给风苍国丢脸,万死难辞其咎啊。”
说着,稍稍抬眸看上官锦眼,见他脸色铁青,似有大怒之意,站起来便要借题发挥样。
玉清落忙又接下去说道,“当然,摄政王看得起奴才,奴才要是拂摄政王好意便是不知好歹。奴才命薄如纸,死不足惜,摄政王若是要杀奴才,奴才也绝无半点怨言。”
“摄政王真会说笑。”夜修独又重复遍,眸光深沉盯着坐在斜对面上官锦,缓缓说道,“小落子连替摄政王更衣都不会,如此愚笨之人过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上官锦眸子眯,他就知道这个夜修独是个难缠角色。
“摄政王若是缺个贴心服侍之人,本相倒是可以为摄政王寻个过去。”离子帆也紧跟着出声,眸光柔和在玉清落身上凝下,又瞬间收回来。
偌大御花园内,因为风苍国皇帝最为倚重两人开口,所以声音便都停下来。
有些人视线,自然也会落在玉清落身上,那目光之中含着淡淡打量。
上官锦简直要被她给气笑,她说话还真是套套,还是说,她仗着现在有夜修独在,便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个奴才,你意思是说,本王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吗?”
玉清落惊,身子便狠狠抖抖,随即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呜呜,摄政王,奴才该死,奴才就说奴才是笨嘴拙舌,奴才只是说两句话,就惹得摄政王心情不豫,大发雷霆。若是奴才真在摄政王身边伺候,不到个时辰,奴才定会身首异处。奴才知道摄政王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奴才求摄政王放过奴才,奴才是个苦命人啊,奴才……”
“够,不要给本王口个奴才。”上官锦嘴角狠狠抽搐下,恶狠狠瞪着她。
夜修独默默喝口水,嘴角噙着抹笑,他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有把人给气疯本事。在这种场合,她也是无所顾忌,敢拉拉杂杂说大堆。
好在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是修王爷和摄政王互看不顺眼,才会借题发挥,唇枪舌剑。倒是没怎把玉清落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太监而已。
就是坐在近末尾于作临,也微微抬眸子,看向夜修独脸色。
他是决心要投靠夜修独,谁都知道太子不成器,皇子虽然各个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可皇帝心中属意人,是修王爷。
他日若是修王爷得登大宝,那他于作临,必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而且,他此刻看到向和自己作对右相也如此帮着夜修独,似有交好之意,心中便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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