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又气又恼,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夜修独耸耸肩,倾斜瓷瓶口子就要往自己手臂上倒。
“住手,那是毒药,你不要发疯。”玉清落大惊,眼皮子跳,心都要跳出喉咙口样,紧张不已。
夜修独闻言,倒是将那瓶子放到边,随即又垂首去挑另外个瓶子。
玉清落到底还是败在他手上,她就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对手。尤其是他用这种近乎疯狂举动,她更是狠不下心来。
玉清落惊,错愕看着他。下刻,就见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划刀。
那匕首锋利异常,刀下去,鲜红色血液便跟着涌出来。
玉清落错愕瞪大眼睛,“你做什?”
“你不说哪瓶药,就瓶瓶试过来。”夜修独将匕首扔到地上,又去翻玉清落药箱,半晌拿出瓶红色瓷瓶来。
玉清落倒抽口凉气,眸中全是不可思议,“你疯是不是?你这人怎每次做事都要这刺激,哪有人自己往自己身上下刀子,你简直,简直是个疯子。”
夜修独此刻视线都集中在那两道鞭痕上。
玉清落身上鞭痕两处,个在手臂上,个则在腰腹处。
手臂那道倒是比较轻,腰上却有些深。夜修独这是真真切切看到那道伤痕,瞬间又恼恨起自己来。
他把人带进皇宫,却没能把她安然无恙带出来。
她身上两道伤,就跟剜着他肉样,自己感觉比她还要疼。
微微闭闭眼,玉清落有些疲累将脑袋靠在软枕上,低声道,“那瓶棕色瓶子。”
夜修独喜,将棕色瓶子抽出来,塞子拔。那瓶子里便瞬间飘出股子温和清新味道,只是闻闻,立刻让人神清气爽起来。
“你先给自己止血上药。”玉清落脸色很不好看瞪他眼,“免得到时候弄得到处都是血。”
夜修独想也是,赶紧拿赶紧布将手臂上血给擦个赶紧,随后拿药抹在上面,再随意扯纱布草草包扎两下,这才放下袖子,目光
夜修独笑声,“怎,舍不得受伤?”
“舍得你去死啊。”玉清落怒意高涨,气得胸口起伏,半句好话都没有。到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还有心思说这样话。
他那手臂上血,那血……刺激她眼睛都是酸涩酸涩。
她看着就觉得自己心收缩下,狠狠被人揪把,说不出来酸楚。
夜修独嘴角笑意又深几许,只是在触及到她身上鞭痕时,忙收敛起来。用牙齿咬掉红色瓷瓶塞子,声音沙哑问她,“是这瓶吗?”
“哪瓶药?”夜修独再度开口,只是这次,他声音低沉许多,沙沙哑哑,似乎在极力控制住自己情绪般。
玉清落怔,抬眸看向他表情。可是这看,心里便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他都要娶别女人,还露出这种心疼自己表情来做什?这不是更加让她难堪吗?
“你出去,自己来。”玉清落撇过头去,只觉得脑袋都要爆炸开来样。这种牵扯不清又不明不白感情,让她仿佛也跟着陷入死胡同样,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夜修独闻言,却猛地站起身,将插在靴子里匕首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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