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点疼不算什,他心口那里,才是真疼。被羞辱,被陷害,被冤枉疼。
“总有天,要将他们全部连根拔起。”
“作临,算,娘求你。现在玉清落身份不样,她是公主啊,不久以后就是修王妃,咱们怎斗得过?作临,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啊。”
“修王妃?”于作临冷笑,“她也要能坐上那个位置才行。”
“作临,你别做傻事……”大夫人心里恐慌不已,她直以来打交道圈子,也只是些身份般贵妇人,哪里见过今天这样阵仗?皇帝太后娘娘排排坐,还有三国使臣,看样子全部都是站在玉清落那边,说杀人就杀人,说打巴掌就打巴掌,她真要疯掉。
点时候,身旁大夫人,却忽然压着他脑袋,微微低头,率先开口。
于作临愣,随即心中痛。是啊,就连他向来趾高气扬仗势欺人娘亲,都看比他要清楚,知道此刻若是不低头,必然会被抓着把柄,他就算心里有再多恨意,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让自己娘亲跟着受到连累啊。
深深吸口气,吞下所有高傲和怨恨,于作临撑着受伤身子低头,行礼。
玉清落盯着妥协于作临,抿着唇不说话。
许久,腰上才多双手,轻轻搂着她有些轻颤身子。玉清落怔,抬头便见夜修独柔和视线,“他们已经走。”
于作临闭上眼,不打算和大夫人多说什,只是吩咐车夫上路,回于府。
他们马车走,夜修独行人也走出来。
只是几人刚走到他们马车前,就见个人正微微低垂着脑袋,等着他们。
她心思,他怎会不知道?于作临害她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害南南差点因难产窒息,害他几年来病体缠身。如此大恨,谁能吞得下这口气?就算是他,就算没有亲生经历过,他都恨不得将于作临碎尸万段。
小小羞辱,已经算是便宜那个人渣。
玉清落呼出口气,松松紧绷肩头,回头看向渐行渐远那对母子,眸子微微眯起。
于作临纵然心里恨极怒极,也不敢在此刻回头。他指向尽快离开这里,尽快逃离玉清落那样轻蔑鄙夷视线。
大夫人直咬着唇,扶着他上于家马车,才心疼看着他背上惨不忍睹伤,哭道,“作临,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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