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福爷对着他使个眼色,叶大人猛地大喝起来,“闻护卫,事到如今你又何必狡辩,有什话,随回大堂上说。来人,带回去。”
闻天冷冷看着叶大人,这次并没有反抗,只是若有所思看阿福眼,神色坦然跟着京兆尹离开现场。
只是,让他有些担忧是,南南还在酒楼当中,不知道这个京兆尹,会不会去找南南麻烦。
该死,他得想个办法通知南南才行。
才这想着,就见旁有个人在盯着他瞧。闻天愣,立刻想起来,这人不是上
叶大人笑起来,“哦,阿福,你倒是说说,他为何要杀个说书先生?”
“老身也不知道,老身刚好有事经过这里,想要去对面铺子里打点酒,这边路近,才想拐进来。【..】谁晓得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老身隐隐听到那位老头说自己是冤枉,而这位,这个护卫,却说说书先生侮辱他们家王爷和未来王妃,在酒楼当中造谣生事,其心可诛,留在世上便是个祸害,然后就,就动手杀说书先生。老身当时吓坏,尖叫声就想跑,没想到被他听到狠狠推把。幸好大人来得及时,否则老身怕也是要被杀人灭口。”
阿福说句句在理,杀人动机也有,人证物证也有,闻天是个高手,刀毙命更是十分正常。
在场渐渐围拢过来百姓闻言,个个对着闻天开始指指点点,大多信阿福话。
叶大人似乎并不急着把闻天带回去,听完阿福话,便忍不住冷笑起来,“闻护卫,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虽然是修王爷贴身护卫,可这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就算有王爷包庇你,恐怕也不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让人心服口服吧。”
闻天冷眼瞥眼围观群众,若只是他本人,对这些人看法并不在意,也不想辩解。可这叶大人分明就是在处处针对王爷,他大意,可不能害主子跟着受累。
“叶大人,在场,只有那个叫做阿福人说人是杀,换言之,只有他个人看到所谓杀人灭口。可也可以说,那位说书先生是阿福所杀,那张纸是阿福所偷再嫁祸于,同样是张嘴,大人怎就单单信阿福,不相信呢?”
“还敢狡辩?”叶大人怒喝,“闻护卫,阿福不过就是个垂垂老矣老人家,和身手高深莫测闻护卫可不样,他和说书先生体型相差无几,若真要杀人,怎可能刀毙命?”
“哈哈哈。”闻天忍不住笑起来,“叶大人,你这话还真是好笑,你也说,既然身手高深莫测,又怎会单单留下张纸被你当做证据放在尸体旁边。既然身手高深莫测,能将说书先生刀毙命,为何就不能把阿福给刀毙命?为何阿福被推把只是撞伤,连骨头都没碎裂?既然身手高深莫测,又怎会留在这里等着叶大人上来抓人?恐怕早就逃离现场。叶大人平日里出门抓人可从来没有这快速,为何单单今天如此动作神速?叶大人,你确定不是别有用心,故意等在这里陷害吗?”
“你……”叶大人想不到平日里跟个木头人样只知道跟在修王爷身边护卫居然如此伶牙俐齿,眼看着那些个围观群众又开始窃窃私语,心里便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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