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独猛地咳声,声音沉几分,“南南,记得你今天是去赛场,为什会弄成这样?”
南南苦哈哈,眼珠子飞快转起来,半晌后,很严肃很本正经开口,“爹爹,反正都没有事,就是身上脏点洗个澡就好。觉得现在最重要是娘亲,你看看娘亲脸上也不知道出什毛病,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恩,是很关心娘亲,觉得娘亲情况很严重,真。”
玉清落重重扣他脑袋下,“你才严重呢,还不好好回答你爹爹问题?”
南南委屈极,爹爹和娘亲太过分,这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家庭教育不行。
莫弦看着玉清落脸上模样,眸子亮,转移注意力,忙禀告道,“王爷,
然后,纯粹是忘记自己也是副见不得人模样而已。
玉清落暗暗叹口气,她真是风来横祸啊,今日整天在院子里哪儿也没去,也能多这多事情来折腾她。
夜修独接受到她怨念眼神,轻咳声,忙想着转移南南注意力。
只是看他身上样子,眉心顿时拧得死紧,“你身上是怎回事?去泥地里洗澡?”
南南暗叫声糟糕,摸摸脑袋嘿嘿干笑。
“娘,娘,娘亲,你怎?你脸上怎长麻子?”南南蹭蹭蹭几步飞奔到玉清落面前,仰着小脑袋紧紧盯着玉清落看。啋玎陂匝
玉清落嘴角抽,忙撇过脸抬起头,用手微微遮住脸上乱七八糟东西。
顺便抽空瞪夜修独眼,混蛋,都是他害。
这家伙在她脸上抹好多泥巴后,终于让她忍无可忍扎针,直至他双手都软绵绵垂下瞪着她以后。玉清落才轻哼声走出房门,问侯在院子外边红叶到底出什事。
红叶也只是告诉他祈太子和十三皇子来,在前厅等着她。
莫弦正好走上前来,看到夜修独后愣下,再看眼玉清落,瞳孔猛地收缩下,立刻压下喉咙口冒出来闷笑声。
恩,不能笑不能笑,主子吃醋嘛,大家都迁就着点就好。他能理解,恩,定能理解。
莫弦忙把脑袋垂下,垂就对上南南求救视线。
“……”莫弦头疼,他总不能撒谎骗主子吧。再说,南南又不允许他说摔跤摔得,真实情况他也不解好吗?
莫弦回他个无能为力眼神,南南愤怒瞪着他。
玉清落略微思索,便明白过来夜修独到底在闹什别扭。不就是不想她太过端庄干净出现在祈寒天面前吗?怪不得又是找臭衣服又是拿泥巴。
这个小心眼男人,不会直接告诉她到底出什事情吗?
玉清落回房间后,无视夜修独不满怒视,把脸上脏污洗干干净净。随后在夜修独再有下步动作之前,自己往脸上抹许多粉,又点很多红点点,整张脸被她弄得面无全非像是得传染病重症患者样,看起来十分恐怖恶心。
夜修独这才满意,让人拿身略带丝花俏衣服给她穿上,领着她出门。
两个人纯粹是不想让下人看到玉清落脸上东西多生事端而已,纯粹是找条没什人僻静小路往前院去而已,纯粹是看到南南下意识把他给叫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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