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有天吧。
提到秋兰,萧嬷嬷眉心便几不可见皱下,轻嗤,“倒是还算有些毅力,整天不吃不喝,也没喊过声。”
玉清落对这个结果倒是不意外,个人野心有多大,她能承受苦便有多深。
秋兰那样人,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也就不会提出要代替悦心呆在自己身边。
“哼,那人也是个不让人省心,她当别人都是傻子呢,看不出来她想整出什幺蛾子啊。”萧嬷嬷似乎对秋兰很不满,“她也真把自己当个东西,公主,你对她太留情些,让她以为你好欺负。像她这种吃里扒外攀炎附势丫头,就算打断腿,也没人能说什,更何况以前她还虐待过宝儿。”
玉清落抬眸看看屋顶上横梁,低低又‘恩’声。她还是不要回应好,真要说点什,他心里估计更加不痛快,恩,她保持沉默。
夜修独眯着眼盯着她,“那人对外向都是温和斯文,为你,也算是破例啊。”
“夜修独,你吃醋样子好幼稚。”玉清落总算回过头来,盯着他笑出声。
“……”夜修独脸色陡然下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本王不会吃醋。”
可对上玉清落那似笑非笑眼神,夜修独便有些站不住。正好这会儿沈鹰在外面找他,他立马顺着台阶往下走,“还有事,你好好反省。”
红叶笑笑,将金琉璃所说话,全部转达给玉清落。【..】
“金姑娘说,玉清柔自从右相走后,就直拿手捶地,血迹斑斑也不管不顾,想必是真受到刺激。”
玉清落放下喝着燕窝碗,沉默半晌,低低‘恩’声。
提到离子帆,她就觉得自己是真欠他似,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感觉。
“哼。”
萧嬷嬷这人虽然重规矩,可对几个孩子却是真心好。
不管是南南,夜阑晟,还是玉宝儿,相处几日后她便都疼入骨子里。
昨日尚且不知道那个秋兰有过那样劣迹,后来打听,知道她曾经作为陈姬心爪牙时没少欺负玉宝儿,心里那股子厌恶便达到顶点,此刻更是不留余地咒骂她顿。
玉清落斜睨她眼,轻轻叹口气,“好萧嬷嬷
反省?玉清落嘴角狠狠抽搐两下。特她要反省什?反省不该貌美如花天生丽质魅力无穷吗?如果是这个,她死都不会反省。
冷哼声,玉清落将碗往旁推推。
萧嬷嬷等夜修独离开,便立刻悄无声息走进门内,挥手,就让人拿走桌子上碗。
玉清落睨她眼,这个萧嬷嬷,对夜修独比对自己还要忠心,她心里好不平衡啊。
“对,那个秋兰怎样?”
耳边倏地传来道冷哼声,玉清落愣,猛地醒过神来,该死,夜修独还在旁呆着呢。
她立刻干笑声,忙拿着勺子继续喝燕窝,什话都不说。
红叶眼尖,心领神会福福身道,“公主,奴婢去照顾闻爷,就先告退。”
“恩。”玉清落还是不敢抬头,口口直至将燕窝全部灌进肚子里,才拿起旁帕子掩掩嘴,扭头看向窗外。
“离子帆那人,也心狠着呢。”夜修独睨她眼,语气却依旧在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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