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有能耐,竟然能把所有人都折腾精疲力尽。
吃得多喝得多,拉也多,半夜不知道起几次,在房间里上个恭桶都要人陪着。陪着也就陪着吧,还要两个守在他两旁,他还非要拉着人家说话,要是不搭理他,他就开始唱歌,那歌声……实在是摧残人心,五音不全还乱吼乱叫,歌词更是闻所未闻,刺激整个院子护卫都没有睡觉。
幸好厉族老不在这里,否则定巴掌拍死他。
后来他又说肚子疼,可能是来月事,差点惊得几个人要上前去查查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完又说看到个老鼠进间房间,他要进去抓老鼠。看到个洞就开始找铲子挖,满头大汗也没有停下。
南南扭着腰身,在地上跳两下,“你们要干什?喂,别过来,清清白白个小孩子,绝对不会任由你们侮辱,你们这样子是禽兽不知道吗?”
彭应叹气,看他还有玩心思,直提着心总算是放下来。
他衡量下这屋子里人,人数不少,他要是动手话,不能击即中,恐怕会打草惊蛇,看来,只能见机行事。
院子里黑衣人有些脱力看着南南,面色铁青开口,“们不会对你怎样,只是要带你去品酒大会而已。那里有许多好吃。”
品酒大会?已经开始?南南很兴奋,唾液开始迅速泛滥起来,差点就要控制不出留下口水。
彭应跟着那人路往外走,直接离开会场,朝着个小巷子走去。
那人看着也挺谨慎,走到处看起来比较普通大院子时,忽然拔高身影,翻身便落到里面。
彭应眯眯眼,也小心翻身上墙。
只是他不太敢挨得太近,厉族老身边人,他向来不敢小瞧。
左右看看,彭应只能将身子藏在个低矮屋檐旁,把自己遮挡个严实,这才朝着院落看去。
他们看无语,干脆等在外边,等到他挖累自然就停歇。
谁晓得个时辰后,那个房屋
可是他觉得,作为人质,定要有骨气,不能人家说什就是什,这样显得没有节操。万人家叫他去吃屎呢?对吧。
胡思乱想琢磨通,南南自认为很傲气说道,“你蒙呢,你都说是品酒大会,那定都是酒,怎可能会有好东西吃?这人滴酒不沾,洁身自爱,不知道有多乖巧,别想引诱犯罪。”
彭应差点从墙头上栽下去,滴酒不沾?谁都能说这话,就南南不行。
当初可是把莫弦新酿那点酒全部喝精光,现在还说出这……不要脸话来。
黑衣人脸色黑,这孩子怎这难搞?这才不过两天时间,这孩子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搅得鸡飞狗跳。
可还没看到什,里面却忽然传来道吵吵嚷嚷声音,看起来十分嚣张,“要吃东西,你们听到没有?你们这群木头人,这是在虐待,虐,待,,知道吗?”
这声音熟悉很,软软稚嫩,却又带着说不出来喜感。
彭应暗暗抚抚额,果然没会儿,就见到南南从屋子里跑出来,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做茶壶状。
看他中气十足模样,哪里像是被虐待?
看来这几天他虽然是被绑架,可似乎把自己照顾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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