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独又倒杯酒,往厉族老面前递递,“厉族老,你该不会是觉得,本王有谋害盛族老心思吧?本王和盛族老无冤无仇,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还是说,你觉得本王蠢笨无知,会在这样场合之下,下这样杀手?而且,这酒方才本王喝过,月族老也喝过,可是点事儿都没有。要是厉族老还不信,不妨自己尝尝,若是有半点异样,本王全权承担,如何?”
厉族老被他说脸色晒,不自然起来。
倒是旁闵大夫,有些不甘心叫道,“就算不是夜公子所为,可也不能保证别人没有下过这样杀手。刚才酒是那个孩子倒,可能那孩子只是对盛族老所拿酒杯下毒手。”
厉族老顿时有掐死闵大夫心都有,这闵大夫真是狗急跳墙愚不可及。
夜修独都说莫弦是
正想着,耳边便传来厉族老不悦声音,“夜修独,你这是什意思?你这是不信任闵大夫?”
闵大夫听这话,立刻装腔作势冷哼起来,“夜公子这是不相信医术?好歹也在蒙族多年,和诸位族老都有过交集,也算是救不少人。夜公子却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吗?”
夜修独只是看他眼,端着最顶端酒杯,仰首,便把杯中酒饮而尽。他将杯子往下倒扣着,挑着眉道,“外人?”
他笑声,忽然沉声道,“莫弦!!”
莫弦上前步,拱手行礼,“主子。”
夜修独挡在厉族老面上,面无表情样子,只是眼神带着丝轻蔑。
厉族老是认识他,在场所有族老,都是知道夜修独。
他身上有花型胎记,他是蒙族最德高望重族老外孙,他聪明内敛,不容小觑。
蒙路看夜修独出面,也就淡定站回去,没再说话。反而是垂眸看向地上蒙蒲盛,眉心拧起来。看情况,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什事情。
要说中毒话,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主子?厉族老和闵大夫都不由愣下,这个酒家管事,叫夜修独主子?
“闵大夫,现在,你还觉得这是外人吗?”夜修独又拿起杯酒,递给旁月族老,低低说道,“这是本王属下精心酿制美酒,今日代表本王来参加品酒大会,月族老试试?”
月族老有些发愣,看着夜修独笃定表情,不由自主接过来。他放在鼻尖轻轻闻闻,果真香味四溢,光是这味道,便胜过前面那些酒家。
他眸色喜,迫不及待品尝口,随即赞叹道,“好酒。”
刚说完,才发现这场合好像不太适合,不由轻咳声,掩饰自己尴尬。
蒙蒲盛功夫高,警觉性好,嫌少有人能给他下毒。真要追究起来,南南面前酒水,确实嫌疑最大。
毕竟前面酒水大家都已经喝,只有南南酒,在场之人,只有蒙蒲盛人下肚。
他往玉清落看去,后者撇撇嘴,扫视下地上人,耸耸肩,给他个‘死不’眼神。
蒙路暗暗笑声,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看面前这状况,似乎有些难。厉族老今儿个是怎?似乎有意在针对南南般,那个闵大夫方才眼神也十分可疑,他和厉族老有什勾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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